走了几步,喊话道:“你要是不出手,就轮到我了?”
江宁赶忙摇手:“别别别,还是让在下先表演一下拙计,宋兄的好生本事还是先留着,待会儿在让我们大开眼界。”
江宁忽然把剑收回鞘中,插入地下,双手紧握剑柄,冲着宋麟杰嬉笑道:“还请宋兄稍等一下,在下养剑一手,才能保证使出这一剑的最佳威力,到时候就是败在宋兄手里,那也是心服口服。”
宋麟杰气沉丹田,消散气机,赤红火纹渐渐暗沉下来,而后收刀回鞘,负手等待,观众们听说是他人绝学,也不催促,静待好戏。
一刻钟后,顶着烈日看比武的观众们饥渴难耐,嗓子都快冒烟了,后来的贩夫哪来方才酒肆老板那般良心,心知他们为了看比武舍不得挪步,当即就坐地起价,随便一只水果就要三十铜板往上,这是许多人只能看着身家富足的人津津有味的吃着零嘴,喝着清酒,可是把他们馋的,不过只要招手向他们寻要,大都会慷慨解囊,但你要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可没人给你台阶下,都是混迹江湖的,你又不是俏娘子,谁会把你当大爷伺候,这些个脸薄的被晒地面红耳赤还没个舒缓,反倒是心里骂骂咧咧这邋遢剑客就不能麻利点,快点打完大家好鼓掌叫好,然后各自回家。
终于,在酝酿了约莫半个时辰后,烈日无风下,江宁体内气若游丝,逐渐向外扩散,衣角随气机外放自微微摇摆到肆意张扬,一旁观众见好戏登场,黛腌的情绪瞬间高涨如洪,蹲在地上的赶忙起身,一个个跻身外看,生怕看漏一个精彩画面。
江宁嘿嘿一笑:“真是麻烦宋兄等这么久了,接下来一剑定然不会叫你失望。”
也就是为了集众人之所长,否则宋麟杰的急性子,早就把他打的爹娘不认了,锻天出鞘拟作守势,目光全部落在对方的剑上,隔着几丈去感受其中剑意,还若无其事的闭目解析奇特之处,浑然不知江宁已经提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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