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三天前起,宋麟杰便感觉武道再无半点寸进,询问祖父终于明白,当初在流风城时的晴天落雷,自己根本不是违反天和,而是与生俱来身负大气运遭受的反噬,而且自五百年开国以来一直史无前例,这就变相说明他是五百年来气运最为弥天之人,武道四境已不属于常人范畴,所以寻常人可以感应天地,顺势入玄,而他只能逆天而为,以力破玄,以搏命求寸进。
从刚才来看,江宁使出几剑来自自身领悟的剑法,宋麟杰一眼看透,各种凌厉招式一览无余,就是其中神意也领悟八九,这是他自身的根骨天赋,如今的他,只能凭借与人搏杀,借他人之妙法,集天下之大成,才能用人力来撞破一品门槛,而现在不以秘术催动锻天便使其火纹点亮,足见此路可走,只是路远道险。
江宁看着宋麟杰手中如火焰燃烧的锻天,内心无比震惊的同时一步退两丈,不知这是否为大宗派的奇门手段,所以下意识的觉得还是谨慎应对为好。
一旁的看客霎时一片哗然,论江湖高手比试,劈掌断石,一跃数丈,为常人说不能,这是精彩其一,而更为赏心悦目的则是有高手出手显神奇,通俗一点就是将招式实质化,凭空出现肉眼可见的夺目光彩,而这在内行人看来不过就是吸人眼球的花哨招式罢了。
江宁站在远处谨小慎微的看着这一幕,好奇问道:“宋兄这是何种手段?看着好生玄奇。”
宋麟杰抬刀看了看,轻笑道:“没什么,就是锻造此刀的玄铁特殊一些罢了,其外并没有奇特之处。”
江宁还是小心问道:“宋兄你当真没有骗我?”
看着江宁磨磨唧唧的动作,观众无一不是催促,只是再没有得到确切答案前,江宁可不敢贸然出手,他这个资深小江湖最是知晓大宗派的奇门手段,一个不慎失足其中,可就要让人好生悔恨了,甚至没命后悔。
宋麟杰见他不愿动手,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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