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保管有吃有住,还有工钱。”
门客陆荀嘴角上扬,笑得有些微妙,又突然把放在桌下的朴刀一下子横在桌上,直接把客栈老板吓得连续后退,不由就撞到柜台,双腿微曲,又不停颤抖,好不容易才站稳,惊恐道:“客官,你这是做何?我也不曾记得得罪过你啊!若是你缺银两,大可同我商量,何必行如此犯禁之事,若此处遭受人命,你又如何能安然离去?”
陆荀二指敲刀鞘,听声音是把好刀,陆荀缓缓起身,往客栈老板走去,吓得老板又躲到柜台后方去,轻叹一声,不知是兔死狐悲,还是真心如此,陆荀惋惜道:“前不久我也曾路过此处,你这客栈不错,为人亦是面面俱到,那时我犯了点酒瘾,银两又没带够,你还送与我一壶,可惜,从今往后,羁旅之人又该少个好归处了。”
客栈老板发出声音落在半喉,连楼上店客也不曾惊扰,脖颈处只留一摸红晕,整个人就顺着柜台滑落下去,陆荀转身露出不忍的表情,还说了句既大气又仁义的话:“给你个痛快的,就当是还你赠酒的情分了。”
陆荀走出客栈大门,刚摸到控马的缰绳,就察觉到突如其来的动静,两个陌生的面孔骑马奔袭而来,陆荀镇定自若,对着来人说道:“店家客满,二位也离去吧。”
两位不速之客展露气息,陆荀感到二人敌意,皱了皱眉头,惑道:“二位是来寻仇的?陆某不曾记得得罪过二位?若是有误会,还请下马一叙。”
马背上两人果真下马,不过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而是在面部下颌撕扯,还真扯下两张“脸”来,陆荀看着转瞬陌生变熟悉的面孔,恍然大悟,只是依旧不改平静面容:“那就是没找错人了。”
来者正是私下扬言要杀人的张凌二人,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临行前找吴知要了两张人皮面具,张凌将马牵给宋麟杰去栓好,开始一字一句道出陆荀的罪状:“久安郡知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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