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府,十几位门客,二品都有三个,本来还有个沈云峰,可惜被张凌莫名坑杀,但陆鸿雁除了韩言以外,其他都表现不冷不热,就算是要走,也绝不挽留,所以这一日,其中一个二品门客突然请缨要去杀一位可能知道陆家谋划的客栈老板,其实这已经是这一月来第三次这个门客主动向他请事,每一次都离锦玉城愈来愈远,陆鸿雁也不奇怪,只当是这个门客觉得自己冷落了他,想以此证明自己的能力,陆鸿雁只是挥挥手,随他何去何从。
锦玉城外往南,一连行路百余里,走过两个村庄,在一家来往行人络绎不绝,生意还算红火的客栈落脚,屋外院子老榕树已经枯黄,时不时落叶飘零,景致独特,各人看有各人的意境,他就点了一壶茶水,一直在屋里坐到天黑,目光也一直盯着那棵垂垂老矣的榕树,心想杀完这人就可以顺势离开了,当他听陆尚书说起几个月前的皇宫演武时,对其中两人相貌的介绍,不禁让他打了个寒颤,虽不知道究竟是不是那二人,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真是那两个人,若等到他们有一个到了一品,说不准就该来找自己寻仇了,就算不是深仇大恨,但以自己行走江湖多年的谨慎性格,必须要在一个合乎情理的时机远走高飞。
客栈老板整日站在柜台前,又吃好喝好,自然而然就养成一圈肥膘,圆溜溜的眼睛瞧着屋外天色越来越暗淡,直到没了天白,来往打尖住店的客人也没有了,只有这一个古怪的客人,一坐就是一天,本纯着来者是客的原则,就算他是个乞丐,也绝不大声呵斥赶走,都是给找个角落位置,也不冷落,还会白给碗酒水喝,因此客栈声誉在外,生意也就红火,但瞅着这么个客人一直坐着也不是事,客栈老板小心翼翼走到他桌前,低首说道:“客官,本店要打烊了,你若无事,可以回家去了,要是路隔着远,就在本店住下,要是钱两不够,可以先赊着,实在没钱又无处可去的话,就留在本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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