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影刀舞,长势粗壮的柏树被斩断不少,年轻人挥舞着手中那把双色火纹的刀,在林间来回浅游,相比于每前一日,都略有精进。
双色火纹的刀自然是锻天刀,而年轻人自然就是宋麟杰,他握紧锻天,一刀朝着三米外的大树砍下,大树轰然倒下,只留下一个平滑的切口,原本坐在树上的张凌被迫跳下,训斥道:“在我家乡,乱砍树木可是要吃官司的。”
宋麟杰不管他说话,继续练着刀,张凌又笑问道:“这几天干嘛呢?”
宋麟杰停势收刀,没好气道:“托你的福,我整天装傻充愣骗糖吃,害得只能跑到这种地方来练刀,倒是你,伤好了没有?”
张凌一眼看向山林外边,说道:“在跟程煜动手的时候,我震伤了两根经脉,原本是可以用丹药重续,但我突然发现我这锻体秘术有奇异之处,若放任自行修复,体魄就能强上几分,所以走的话,估计还得再请你等几天。”
张凌又换了个随意的语气说道:“毕竟这也是我第一次为人师表,总不能半途而废吧,就请你再当几天的二傻了,等到京城请你喝酒。”
宋麟杰挥挥手,不厌其烦地练刀,张凌自己走回山寨,天色已晚,就携着一壶野山茶爬上房顶,起先几个年久失修,张凌刚一爬上去就掉了下来,张凌坐在房檐上,一口热茶解冷风,看着周遭一片寂静。
茶过半旬也就凉了,张凌翻身跳下屋顶,恰好又看到一团黑麻的人凑过来,露出一副不堪入目的谄媚笑容,张凌拿手把他脸推开:“吴黑子,你不去忙着劫富济贫,跑我这来干嘛?”
夜晚一团黑的吴黑子露出一副看不太清的谄媚笑容,说道:“先生,就……就我那三脚猫哪……哪敢啊,我听大当家说……说您会武功,不……不知道能不能教……教我两招?”
张凌撇过眼不认:“不会。”
“那……刚才……”
“刚才运气好没摔而已。”
“先生,您就教……教小的两……两招嘛。”
“不教!”
“先生……”
“唉,算了,你哪天要能自己干一票,我就教你。”
“多……多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