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是自己没有二哥重要,在不在家都无所谓?
“那怎么能一样?”顾晨喝了口茶,理直气壮地道:“你二哥是拿家里的东西,去讨好别人。”
说罢,顾晨又笑眯眯摸着顾衍的脑袋得意道。
“你和他不一样,你是吃人家的用人家的给家里省银子,如此会勤俭持家的孩子爹喜欢。”
“爹支持你。”
这当然是句玩笑话,主要顾修那会儿是差点学坏了。
老三不一样,他是去体验人间疾苦,这是好事儿。
有钱人家都喜欢把孩子放到农村,锻炼锻炼这人就行了,他娃都会自己锻炼自己了那还有啥好说的呢?
顾衍:“爹,你就不担心儿子?不担心儿子为了儿女私情,耽误了学业,耽误了科举吗?”
他爹就那么相信自己的本事?
“不怕啊。”顾晨确实不怕,他很是认真地道:“我的孩子我了解,你不是那种没有理智的孩子。”
别看他家这几个孩子,好像个个都挺痴情的,可不管是姑娘还是儿子都不是恋爱脑。
老三就更不用说了,他如果是个恋爱脑就不会去试探人家,更不会谈个恋爱还能抽空感慨民生多艰。
就这样的孩子,他有什么好担忧的?
老三走后,顾晨叫来了安子:“你叫人宣扬出去,让越多人知道越好,就说我将未来姑爷和儿子都赶出去了,会试之前不会再见面。”
他这个位置,女婿儿子齐齐高中,保不齐那帮文人私底下不嘀咕,他又不能堵住他们的嘴。
只能提前给自己洗白洗白,免得到时候话太难听。
顾安:“……是。”
顾大人也太不容易了,儿子考个科举还得小心翼翼的,不过就算是这样怕也有人找事儿吧?
花开花落自有时,天下时时刻刻都有新生命出生,也时刻有生命逝去,很不幸这回的白事轮到了苏家。
苏老爷子去了,不过他老人家是安安静静地老去的,是为喜丧,所以家人还算能接受。
不像韩宜可,是在云南病逝的,听说曾经受益的百姓纷纷自发相送,哭灵的比当初哭老朱的百姓还多。
顾晨没法去云南送一程,便只能在苏老爷子过完头七后,让顾修去一趟云南替他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