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再说我也不可能一次就中,我真的想去试试。”
不管是保住余家的田,还是想早点儿得到清雾。
反正今年的乡试还有明年的会试,他都势在必得。
“你能不能考中,当老子的我会不知道啊?”别人一次不中是常态,儿子一次不中那就是奇怪:“你既下定了决心,不如这样吧。”
“你在殿试上收敛点儿,不要想着当探花郎了。”
反正他顾家不需要状元榜眼探花,来装点自家的门面。
可是小曾需要啊,就不要去争人家的名次了。
“为什么啊?”顾衍也想御街打马,连忙追问道:“一甲有三个位置,儿子为什么不能争一争?”
曾哥哥当状元,他自己当探花,这不是刚刚好吗?
“问那么多干什么?”顾晨修好胡子,又拿起牛角梳仔细打理:“今年科举取仕与往年不同的。”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个小娃娃不要多问。”
见问不出什么来,顾衍也不问了,转而调侃老爹。
“父亲近日如此爱打扮,该不会在外头置办了位小娘吧?”
他记得爹爹从前宁愿多睡会儿觉,也对自己形象毫无兴趣。
“你懂什么?”顾晨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儿子道:“从前你老爹爹还年轻,就是十天不洗脸也是美男子一个。”
“可如今你老爹爹年纪大了,你看脸上都长纹了,再不收拾一下,就变成个邋遢老头儿咯。。”
他可不愿意将来那些人记他一笔,把他写成个抠脚大汉,就跟王安石一样被人各种嫌弃。
有人说王公胡子上都有虱子在爬,到底有没有那么夸张他不知道,反正他要把自己打理干净些。
“欸,对了,你既然要考试,今年过年就别回来了。”
这时候顾晨想到了正事,连忙嘱咐自己儿子道。
“等考完了会试再回来了,反正你也不愁吃不愁穿的。”
“若是玩脱了没吃没穿的了,就去和你曾哥哥搭伙住,总之别回家来,别给你老子添乱。”
自己才刚回来看看就被赶,顾衍抿着嘴抗议道。
“从前二哥不回家,爹爹可生气了,如今怎么不生气了?”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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