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掀了起来,把满是瘀痕的肚子露了出来。
“陛下,您瞧瞧民妇吧,朱志鸿他们家简直不是个人,他们怕我们家人告状,只要我们靠近村口就是拳打脚踢。”
看堂前的男人们不敢看她,她便扯过自己的儿子掀起他的上衣,露出他那青青紫紫的后背。
“陛下,老爷们,求求你们睁开眼睛看一看吧,看看这些所谓乡贤,把我们一家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求陛下可怜可怜我家吧,我相公肯定是他们害死的,求陛下为我死去相公做主吧。”
“咱们家……咱们家如今在村里都快活不下去了,若不是相信世间还有公道,我们一家人也早就去跳河了。”
良田被强卖出去,别的地种出来的粮食又不高。
还不准他们出村做工,他们都三年没有吃过一顿饱饭,没有吃过一碗白米饭,大白馒头也不知是何味道了。
“陛下,族长说……”妇人儿子,朱大源哭着道:“我们不该闹事,知县说我们不应该那么多事。”
“村长说我们不该有那么多要求,可我们从没想多要,咱们家只想要咱们应该得的东西。”
“可村长说他愿意给,那叫应该,若是他不愿意给,那就叫不应该,可咱们家只想要个公道。”
“陛下,您说咱们老百姓,到底应不应该要个公道,或者说这世间到底有没有公道?”
“草民这些日子时常在想若是,若是当初没有非要个公道,是不是草民父亲就不会死,咱们家日子也不会过得这么惨。”
朱大源哭着把母亲护在怀里,心疼地道:“母亲也不会为了护着草民,被打成那般模样。”
因为一点钱没了爹,过成这样,真的值得吗?
老朱强忍着泪水没落下来,指甲把他的手掌心掐破,流出鲜红的血液,而血液滴在衙门满是祥云的地板上。
可他却丝毫不觉得痛,他没有想到百姓日子这么差,更没想到他们过得如此水深火热。
顾晨大声道:“公道自然要讨,正因为有人被欺负而不知反抗,所以才纵出如朱志鸿这般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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