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其实特别简单,就是村长看上了告状之人朱高家的十亩良田,并想用低于市场一半的价格买下。
朱高又不傻自然不肯,却被村长的狗腿子强行签字画押,然后二话不说便收走他家的良田地契。
他气不过便告上了衙门,知县蔡文林不但不为民作主,还反而和稀泥,说什么吃亏吃福。
村长平时帮衬村民也很辛苦,让一让利又如何呢?
然后又让其族老出面劝其息事宁人,后又收了村长送的五十贯钱,拿去本县的万花楼包了个女子。
他得了好处便故意压着案子,最终让朱高有冤无处诉,并多次伙同朱高村里的人阻止其出县去告状。
蒋瓛拱手道:“告状人朱高,已于两年前失足落入村外的河水中溺亡,其妻说朱高是想上府衙告状的,不知怎的刚出村就死在了河里。”
说罢,他扭头轻飘飘看了眼村长,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显然是怀疑村长为了封口给人弄死了。
而村长一家则砰砰磕头,不停地说他们不知这事儿。
说是朱高自己倒霉掉下去,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蔡文林吓得抖得更厉害了,不停地说自己不知道情况,而且无人来告官,所以他才没管。
朱妻李氏哭道:“家里是没人告官,只因着出了这事儿以后,咱们一家便再也不能出村子了。”
“我儿子想上街做工补贴家用,都被村民们给强拖回来打一顿,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好。”
说罢,她愤恨的目光射向蔡文林,控诉道。
“去年知县来我们村里,说得好听是看看老百姓过得如何,其实不过就是来走个过场。”
“我在院子里不停地喊,求知县大老爷为民做主,求青天大老爷为民做主,知县大人就从我门前走过。”
“他居然就当做没有听到似的,任由我们一家被锁在屋子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只等着知县大人走了,他们才给我家院子开锁,对着我们家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加警告。”
说罢,女子不顾自己是女子,直接把上半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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