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位置,看她看过去,还笑呵呵地打招呼。
此时,沈万财也在小声同沈金珠讲话。
“闺女,放心冲,爹都试过了,这陈长安是个人才,爹这几日从早上一直缠磨他到晚上,他都没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这说明能忍。”
“棋还下得不错,说明是个聪明人,让他给我讲学,也讲得认真不敷衍,说明他宽厚,至少表面待人接物是极其有礼的,琴画是差了,但他家是耕读人家,上学堂都靠族里接济的,也正常,但是咱家也不是书香人家,也算是门当户对的。”
“这几日爹也着人去打听他平时的为人,你猜怎么着?这陈长安明明在集贤书院是名列前茅的,但是却没有其余几个排在前头的秀才名气大,你猜为甚?”
沈万财卖了个关子,瞥沈金珠。
“为何?”沈金珠蹙眉,瞪着她爹,“爹您也不厚道,他今日就要打官司,您这么缠磨他,他怕是会很疲乏。”
沈万财酸得不行,他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宝贝闺女,胳膊肘居然会往外拐了。
“爹,您快说。”这里头许多事她虽然都能打听到,但人手到底不如沈万财多的。
“他常去书院的厨房自己做菜吃,常被书院的学子诟病。”
“这陈长安还挺会藏自己的锋芒的。”
沈万财酸酸地说,他不得不承认,女儿还挺会挑人的,这陈秀才,着实优秀。
“原来他好吃……”沈金珠若有所思。
父女说话间,堂上惊堂木一拍,升起了堂。
田王两家互为苦主和人犯,也就是现代的互为原告和被告。
但由于田家先递了诉状,今天审理的是田家告王家非法逼婚。
那王秀才显然是懂大楚律法的,上来就忏悔,态度好,说不定能减轻判决,娶到田家女。
他还是秀才,县衙也会有诸多考量。
“大人,学生自认此事有做得不妥当的地方,但那全都是因为我过于心急想要见到桃儿,我与桃儿两情相悦,我对她是一见钟情,不嫌弃她是二嫁,我做事是过于急躁了些,但是我从未想过会伤害到田家,会伤害到桃儿,大人,俗话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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