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成来燕园做讲座,她每一次都有去听,而且还私下当面有表达过对林有成作品的喜爱。
现在她也踏上了文学这条路,知道有鲁迅文学院和燕京师范大学联合创办的研究生班,她自然也就有报名参加这一届的研究生班,至于知道林有成也会给他们讲课,这是之后的事。
很显然,谢舒华是非常激动能够听林有成讲课,因为她一直以来都非常喜欢林有成写的,喜欢林有成笔下的爱情故事,可以说每一部她都有翻阅好几遍,当然像《风声》、《天狗》那样的同样让深受震撼,无比动容。
不得不说,谢舒华走上文学创作这条路,还是有受到林有成这位作家的影响。
当然,这些都是谢舒华一个人的故事。
林有成的目光也只是和她相识而过,林有成并不知道他对于谢舒华的影响,望着下面的年轻人,笑着说道:“你们不用喊我林老师,可以直接叫我有成,或者林大哥,我给你上课,也就是和你们交流一些写作的事。”
“之前文学院还想着让我做创作导师,拜师带徒的那种,我给拒绝了,因为我觉得文学创作也就都是交流。”
“不过,你们要是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兴华胡同找我,我们一起交流。”
很显然,林有成的话十分平易近人,让其他青年作家也都感受到了林有成是真的来和他们进行文学交流的。
“如果有人不想来教室听课,也无妨。”
这话一出,自然也就让余桦等人很是惊讶,没想到林有成会直接说这话。
不过,余桦并不知道,其实这一届的研究生班往后大多白天都没有去教室上课,教室基本上是空的,晚上看电视、下棋反倒把教室占满了。
很显然,这些青年作家并没有真正就老老实实地上课。
林有成也没有在意余桦等人的惊讶,只是笑着说道:“关于文学创作,你们可能比我更了解,普遍的认知是线性而模块化的,即伤痕、反思、改革、寻根、现代派、先锋、新写实、新历史等文学潮流的更替,构成了线索清晰、逻辑井然的存在。”
“但是我想说的是,文学创作一直都是自由的,没有什么流派能够拘束你的创作。”
对于林有成说得这一点,其实余桦深有感触,现在他就在古典的场景里徜徉,前不久发表了中篇《古典爱情》,讲述了一段才子佳人的故事。
现在,余桦打算写一个武侠故事,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做《鲜血梅花》。
余桦并不觉得写作的流派应该被固定。
很显然,林有成的话也让其他青年作家都十分同意,因为他们也都是需要创作自由的。
“在自由的创作中,一个作家才可能会形成自己的风格……”
……
很显然,林有成的讲课也都是分享和交流。既然是交流自然也就会有对于文学作品的一些讨论。
“林老师,你个人比较喜欢哪位作家,哪部作品?”
林有成笑了笑,说道:“有很多,这可能就是我风格不限的原因。就像我有看余桦写得那篇《现实一种》,我就很欣赏,虽然这篇有些吓人,我非常欣赏余桦在他写到年仅四岁的孩子皮皮把更小的堂弟摔死前,听到了堂弟‘如愿以偿的哭声’,就铺垫好了轻松的残酷,相当精彩!”
余桦没有想到林有成居然会欣赏他的那篇《现实一种》,不过那篇“吓着了”一众编辑,那个时候编辑们也很惊诧于他居然微笑着写下了一个家庭里亲人之间的残酷报复,尤其是他的叙述方式仿佛一个嗜血的杀手。
“还有我很欣赏刘振云的那一篇《一地鸡毛》,不动声色的幽默来真实地表现小人物的生活,在平庸的生活中夹杂着卑微的乐趣,潜藏着一种社会危机,形成了喜剧性与悲剧性的交织,就很精彩。”
……
对于林有成的话,很显然刘振云等人都是相当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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