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身上的衣服湿透了,出来正好赶上个大晴天,老爷子一看表,哎幺一声儿纳了闷,“娘的,这表怎么倒着走了几个时辰?”
我听这话先是一呆,走到老爷子旁边说道:“咱们下去的时候是九点,你不是看错表了,再细看看,这时间还能倒着走?真他奶奶的奇怪了。”
老爷子又仔细看了一看,继续说道,“没错,就是往回走了几个时辰,下洞的时候九点多,现在成了早上八点了。”
和尚扯过老爷子的手腕看了看,来了句,“是不是第二天了”。盯着老爷子的表看了半天又加了句,“这玩意儿我看不懂,庙里都敲钟。”
我看了看四周,这大伙的衣服腾腾的冒起的热气像是火车头里的蒸汽机,又像刚出锅的馒头白雾缭绕的,眨眼都快干利索了。说道:“不可能,现在少说也得下午两三点钟了,你看这太阳。”
老爷子说现在时间走着呢,没错。我寻思着这东西真邪门了,和老爷子贫嘴道:“估计是你那个表脑子进水了”。老爷子说这表可是当年的考古用表,用了十多年都没出过半点儿毛病,防水又防尘。和尚可管不了这些,估计这会儿他的肚子已经成祖宗了,也懒得想眼下这事儿,直接扛着老爷子就进了巷子口的那家馆子。
和尚说老爷子是山东人,但是却在这疙瘩定居了,其中缘由不得而知,但是看到老爷子很是熟悉这里的路子,身上又有钱,我也不舍得离开。就背着东西跟在驴皮子纸人后边儿进了这家菜馆儿,这菜馆子面积不大,也没个正经名字,就用黑木炭在门口的帘子上写了个“杨家老字号。”
进去的时候里面人不多,七八平米的空地儿搭了六个圆桌,其中有一个桌子坐了五个人,一见和尚扛着个老头子进去大吃一惊,再看后面跟着的驴皮子纸人那副人鬼难辨的面孔,已经是快要魂不附体,最后看到我背着个卷着石木鱼的红袍子啪嗒啪嗒的像是个土匪走进来,这伙家伙直接就丢下筷子蹿出去了,跑的比耗子钻洞还快。
和尚挑了个大个儿圆桌,把老爷子往凳子上一丢,疼得老爷子呲牙咧嘴。和尚也没顾得上搭理他,直接叫了句,“老板,赶紧先上一盔子肉,我这肠子都细了……”
说话的工夫也等不及店里的伙计来收拾桌子上的杂物,直接一袖子抹过去,整张桌子上的饭菜叶子全给划拉到地上了,接着抖搂了几下袖子,甩出去一堆剩稀饭。
我和驴皮纸人相继坐下,就见里面出来个四五十岁的大娘,左手拿着个手写的单子,右手拎了块破布头儿,一看这和尚膀子一横,吓了一跳,又问了一遍,“大师,你要啥?”
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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