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锦锦,多陪陪我吧,”低沉的耳语如缓缓流淌的暗河,波澜不惊,却仿佛暗藏着难以窥见的危机,“只不过怕是难陪我到老,那就……直到我死那日好了。”
常人总有忌讳,不提这种不吉利的字眼。
沈裕从不是会感伤自身的人,今日却屡屡提及,容锦不明就里,也不知对着这话该作何反应。
思来想去,抬手回抱了他。
接下来的种种,从耳鬓厮磨到水|乳|交融,似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此时再说什么都显得不合时宜,劝是徒劳无功,容锦也已经懒得去算阴阳蛊解毒的日子,早就乱得七七八八,说也说不清。
衣衫半解,如云般的鬓发在宽大的桌案上铺散开来。
容锦眸中含了水意,抬眼看沈裕,只见一袭白
衣,如霜如雪。
沈裕生了一副好相貌,白日从人群中穿过时,容锦曾听百姓暗暗议论,感慨他姿容超凡,像是如隐逸出尘的仙人
。
可如今,这“仙人”沾染了满身的红尘,漆黑的眼眸中满是浓重的情|欲,隐隐有失控之势,判若两人。
似是有雨落下,夹杂在寒风之中,敲打着窗棂。
容锦循声去看,只是才侧过脸,就被沈裕勾着下巴转回。
细吻如雨落下,低哑的声音随之响起:“别看那些,看我。”
他是个学什么都很快的聪明人,有意为之,容锦咬着指节,视线逐渐因着水汽而模糊,但再也没移开过。
直到第二日,才后知后觉发现,那阵声响是先落了细小的霜粒,后半夜,渐渐转成鹅毛似的雪。
晨起来看,已是白茫茫的一片。
南边难得有这样大的雪,素来畏寒的白蕊都来了兴致,踩着绵软的雪转了两圈,向倚着廊柱的容锦笑道:“京城时常下这样的雪吗?”
容锦穿着件烟紫色的大氅,衬得肌肤愈发莹润,微微一笑:“有时会有。”
白蕊打量着她的打扮,好奇道:“你今日又要出门?”
“是,”容锦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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