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老子没钱,老子当初在你们票行存钱的时候怎么没说没钱,驴球球的,你们这是欺负老子是外乡人,就你们这样的,还敢开票行,赶紧给钱,否则老子非找人拆了你的票号不可!”
东市,可是跟西市一般的繁华,不过比起西市的大众市场,东市则要高级的多,既有宗教庙宇,又有风月场等等去处,平素过个节,东市上可是人山人海,而平日里,这东市上也有不少豪门贵族子弟闲逛。
而保安票行可是离着风月场隔着街,往里头走,可就是帝京最有人气的风月场,地狱角斗场那地方,虽奢华,却也不是谁都能常去的地方,所以这风月场才是商人,官员乃至勋贵子弟常来的地方。
看热闹,可从来都不会人少,尤其是发生在繁华的东市,而且还是平素牛气哄哄的票行,或许在东市内很多小人物一辈子都进不了一次票行,一辈子都无法拥有一张标着一百金的金票,但是这些市井小人物久混在东市,却是知道票行背后干的勾当。
放高利贷,对于很多人来说,可是深恶痛绝,而作为放高利贷的背后推手票行,自然也是可恶无比,只不过平日里,他们别说得罪这些背景雄厚的票行,就是那些赌坊他们都惹不起,没想到今个居然看到有人在票行前面“闹事”,才没片刻功夫,就聚起了数百人围观。
“怎么着,不给钱不算,还想招呼人绑我,你们这是票行啊,还是土匪窝啊,各位大哥大姐,叔伯,你们大家可都看仔细了,我赵东升可不是来这胡搅蛮缠的,只不过是想要将近票兑换成金币,这可是票行的正业,我可丁点都没为难票行的意思,着实是急需用钱买货,昨天我来过一趟,今个又来,却没想到这票行居然没钱兑换金票,说上票行库内没钱,让我缓个两天再来!”
“如果换了平日,晚两天就晚两天,但如今晚上半天,生意就黄了,这可是笔大买卖,这生意没了,可不仅是赔钱的事,我这可是奔波了正小半年,就全白瞎了,这上哪说理去!”
“赵掌柜,算老夫求求你,咱们里头谈,你这钱也不是大数目,我这就给你筹去,保证下午前给你兑上,你就别这么大呼小叫的好不好!”呆在票行内的保安票行大掌柜胡天德终于是坐不住了,也冲出了票行,压低了声音哀求的道。
胡天德可算是体会到了第九银行前些日子承受的压力,先后的有四五伙人来取钱,不过开始胡天德并没有在意,因为有两家虽取的数目不小,却是提前了三四天就通知了柜上,所以早早的胡天德就备下了钱准备着。
不过这笔钱放出去,票行内的金库可就空了,没剩下多少,毕竟九大票行可不比第九银行,可是成立日久,而在帝京城内就有票行分号,而在外地更有数十,上百的分号,而帝京城内的只是总号,而票行的飞票,就是在一地开,一地取,但存取的库银,金币,却要一季度一调配,以保证每一个票行都有资金。
票行这买卖,本就是要人脉跟信用的行当,但不知从何时开始,票行开始用库内的金银放高利贷,以赚取额外的利益,并且渐渐成了风气,而这位于东市内的保安票行分号虽不是总号,但却是平日里存取最多的一家,所以账本上,这票行内应有金币三四千万之数。
但也因为身处东市,这里的风月场,赌坊,拍卖行,可是众多,这风月场分号的巨额存金,三成被保安票行背后的股东支用,五六成给了赌坊放贷,往往一个月就能赚取三四成本金出来,所以本该有三四千万金币库金,在被几个大户兑换了两笔大额金票,余下的钱居然连二十万金币都兑不出来。
倒不是票号没钱,但钱不在库内,而按约定,跟赌坊的协议,也是月末收账,月初再放钱,徐风这时间的把握可是很准,特意选了月中,可以说是这票号内的钱刚放出去,并且还没有到收账的时候,这一下子可就是青黄不接,要命了种田女帝,步步聚财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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