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也逐渐消散。
“我来赴面是迫不得己。倒是你,若你没帮到我,我不介意告诉他我们俩人的事。”
她的眼圈一旦生红,眼泪就止不住地扑簌扑簌往下掉落,小脸委屈得很,全然没了方才的那一身刺。
“谁说我不愿帮你,若你真将我叫到江家去与江徐氏对质,我会去的。”
他修长的手指节捋过她的湿发,滚烫的指馥一路往下,落在她细颈上,光滑细腻,细细抚着。
江凝蒙着水雾的眸光暗暗瑟缩了下,“你都知道了?”
江徐氏是江老夫人的名讳。
“不然你以为你那二哥何以会那么爽快纳通房?”
他指馥的滚烫愈发灼人,江凝移开细颈,不愿让他再碰。岂料他霸道得很,大掌直接覆上她细颈,低头在她微敞的薄衫处留下深痕。
江凝忍着痛,直到俩人交织的呼吸声传入他耳畔,他才抬起头来,缓慢将她的薄衫拢好。
“让你长长记性。”
那些深痕,也被他藏在衣襟下。
“马车备好了,一会儿直接将你送到月湖边,已经有人在那接你。”
谢沉胥悄无声息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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