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松墨香扑面而来,江凝呼吸微灼,仰起头时那张小脸还带着水珠,耳边鬓发贴在面颊上,水眸里亦是沁出片刻惊慌。
“才隔了几日,就不习惯了?”
谢沉胥眼皮子漫不经心垂着,深眸扫过怀中娇软的人时,眸色深深暗暗,宛如浓墨般一掠而过。
江凝全身发软,便是想挣扎也使不出力气,只能像一团轻巧的棉花般躺在他怀里。
她紧抿着唇,不说话。
“不是不愿嫁给方辞礼,那还巴巴地送上门?”
他望不到底的黑眸里,似乎淬上一层寒光,冰凉阴鸷。
就像慎刑司最底下那一层见不得光的地牢。
江凝还是不说话,她的腰肢上慢慢涌上一阵细密痛楚,让她紧抿的唇瓣微微泛白。
“还是说,你改变主意了?”
腰肢上的痛楚陡然加剧,疼得江凝轻叫出声,“我从未改变过主意。”
她眼圈通红,声音里夹带丝丝委屈。
在他这里,她似乎总是占下风。
谢沉胥眸底的暗沉渐渐褪去,山雨欲来的戾气在不动声色间收拢。
江凝腰肢上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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