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这些,我替你给你就是。”
孟长青态度坚决,“不可不可,叔父已经足够照顾我,若还叫叔父为我破费,我这侄儿做的如何安心?”
卫方耘也替他烦忧,“听说你的钱已经贴给县衙修建官道了。”
“是,不过母亲卖了京郊的庄子,钱已经寄到了。”
卫方耘明白,伸手帮忙也要看对方是否愿意接受,既然孟长青非要自己出钱,他要是再三不准,就是看轻对方了。
“好吧。
你的情况,我会上禀朝廷。
户部应该多给些银子,起码要把你借去修官道的钱还给你,官家造路,叫个人出银子像什么话?”卫方耘领着孟长青重新坐下,“咱俩之间说话,我不顾忌什么,你为北山县做所的,我都看在眼里,也如实禀告给朝廷和皇上。
早先我还天真的想,总该有赏赐下来,可是到今天我也看清了……
上意不可揣测,对我们这些下面人来说,最重要的不是显眼的功绩,反倒是该安安稳稳的不叫他们看见。”
孟长青问:“叔父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