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的官服下面,还穿着一层棉袄,不细看时候不觉得,这会儿留心看她,就觉得她穿的有些臃肿,“早起骑马,路上有些冷,母亲特意关照多穿些。”
“慈母之心,你也不好违背,只是身上的官服太小,该做新的了。”卫方耘略想了一下说,“按理朝廷有规定,各州府每年要做新官服,再按下属官员的品阶,发放不同的套数。
但你也知道,规定是一回事,能否照做又是另一回事。
凉州这边早年留下来的规矩,下面知县要做新官服的,要自己出钱,交给州府来做。
我先前没有关照你,也是知道你手头紧,咱们又不需上朝面圣,官服稍微破旧些,也无所谓。
没想你这两年长得这样快,早先的放量已经不够。”
说到这里,卫方耘起身到门口招来衙役吩咐道:“去把裁缝叫来,让他带好尺,来给孟长青量体裁衣。”
房外的人领命下去,孟长青赶紧道谢:“多谢叔父关心,我不好坏了规矩,回去后就叫八方把做衣服的银子送来。”
“你我叔侄之间,何必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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