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过去。
可现在,影佐引爆了这颗雷。
尽管这一次过关了,但假的就是假的,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最好的办法,便是将雷彻底的排除!
枪打出头鸟、尾大不掉——这两个词已经将这名权力者的意思传递了。
灰产可以存在,但再也不能有冈本会社这种规模!
小,意味着容易管控,大,很容易失控!
冈本会社就是例子——他们一群日本的将军,竟然要给一个商人擦屁股,何等的耻辱!
“是啊,上海,就不应该有冈本会社这样的存在。”
另一人附和后,望向了一直没有出声的最后一人。
“那就做吧!”
他淡淡道:“首尾就交给影佐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决定了冈本平次的生死。
什么荣誉、什么骄傲,在这一刻,都敌不过他们切切实实的利益!
至于冈本平次背后的藤原家,也被他们无视——藤原家是顶级的权贵没错,但斩断他们龌龊的手尾,藤原家又岂能不乐意?
至于藤原家往后财富的损失,那他们更不会在意了。
有本事你藤原家就插足进来,没本事的话,这肉你们也吃不成!
……
姜思安结束了自囚,在多名佐官的陪护下,从警备司令部踏出。
他回头凝望,露出了一抹一闪而没的笑意。
影佐,你没想到吧?
想曹操曹操到。
姜思安回头的刹那,就看到了影佐祯昭。
不止是影佐,还有结束了发报并刻意来见冈本平次的德田。
只不过德田没有走过来,他此时的身份是代表大本营的特使,这时候和冈本平次结交就显得过于敏感了。
姜思安也明白德田的顾虑,遥遥的点头致谢后,目光从影佐的身上掠过,然后直接无视。
“诸君,再会!”
姜思安很低调的向相送的众人致谢后,坐上了汽车,随着尾气的喷吐,汽车一溜烟的离开。
影佐祯昭凝望着冈本座驾的消失,目光冰冷异常。
老实说,他也是老特工了,这一次的表现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
仿佛他从头到尾,都在挨揍似的。
这种情况影佐在获知了德田给出了最终调查结果后也反思过,直到来司令部被一名司令部的少佐刁难后,影佐才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他越级了!
因为他的越级,引起了整个上海驻军的反感——当警备司令部内的掌权者将他当做敌人以后,他的举步维艰、他的手足无措、他的情报滞后,就已经注定了。
他是上海特情体系的掌权人没错,但警备司令部中,有足够的人能在他的地盘上给他颜色看。
而这一次,他是遭到了所有人的抵制,故而从一开始,他所仰仗的情报体系,就彻底的瘫痪了。
这才是他失败的缘由。
影佐没有进到警备司令部,而是在深深的看了眼警备司令部后,唤住了即将进入的德田:
“德田君,请给我一分钟时间,可以吗?”
德田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没有一丁点好感的特务,点了点头。
“非常抱歉给您添了麻烦,我只想知道您为什么对我充满了恶感?我自问不曾得罪于您,可您为什么对我怀有偏见?实在对不起,如果您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这是影佐的疑问,被上海驻军背刺,他能接受。
可为什么特使对他没有丁点的好感呢?
“我可以回答您的问题。”
德田俊治盯着影佐,沉声道:“因为你是一个进攻欲很强的人。”
说罢,德田俊治转身离开,只留下影佐愣在了当场。
我是一个进攻欲很强的人?
影佐呆愣了许久后,终于意识到了缘由。
松室良孝的自剖、冢本清司的自剖,这些在德田的眼里,便是自己逼迫所致!
“呵……”
影佐呵笑,在德田俊治的身影即将消失的时候,他大喊道:
“德田特使,您是个君子!但您不是一个好的特使!”
喊声惊动了德田,他蹙眉回头,凝望着影佐祯昭,影佐却不管不顾的转身,在仰天大笑几声后,毫不犹豫的离开。
“德田特使,您别在意,他就是一个偏激之人,这一次目的没达成,受刺激了。”
德田恍然,摇头叹息。
帝国在上海的特务、情报体系交予这样的人,非福啊!
……
姜思安回到冈本公馆后,本打算在短时间关门闭客,但一张纸条却打消了他的念头。
他打电话给许忠义,暗示许忠义来自己这里一趟。
许忠义二话不说就来了,确定书房没人后,他笑着掏出了打火机:
“我给你点张纸烧一烧晦气?”
姜思安神色凝重的摇头,用探寻的目光望向许忠义,这是在确认许忠义随从的身份。
许忠义则道:“老师,要不您给老姜去去晦气?”
张安平没理会许忠义的打趣,而是问姜思安:
“有事?”
姜思安凝重的将一张纸条交给化妆的张安平:
“这是刚刚有人给我送来的情报。”
张安平接过一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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