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出众,武道天赋高,为人又忠厚正派,哪哪都好,可惜了
可惜就是脑子有时候反应的慢了一些,观察力差了一些,有那么一丢丢的傻气。不过嘛,这也无伤大雅!”
他义气云天、豪情万丈的一挥手。
“——好在,有本公子这位智谋无双、机警聪慧的未来神台宫俊秀之才在,行走江湖总会照料你们的。”
凌或:“.”
谢昭:“.”
谢昭头痛。
先前不是都跟他说过了,南墟大祭司早已有入室弟子,只是还没有到少司考核转正的三年之期,他怎么还在做什么神台少司梦?
二人就好像心有灵犀一般,欲语还休、面带纠结,看向那个明显对自己的认知出现了宛如堃岭雪山海拔高度那般高的偏差的少年。
凌或在想:到底还要告诉他多少次,行走江湖真的要多动脑子少说话,才能最大可能的减少暴漏自己略带傻气的不足和弱点。
谢昭则轻笑了一声,轻轻摇头,那意思则是:没必要,没必要,你瞧他听得进去么?
韩长生还是不肯老实,他实在是个闲不住的瓜娃子。
于安安今日被李府的小姐带出去参加什么赏花诗会了,是闺阁女眷之间的文雅集会。
他们这些“粗人”未避免冲撞贵女自然是不方便陪她同去的,于是提督府的客舍庭院中便只有他们哥仨。
凌或闷得像个石头,除了练功习武,好像再没什么旁的出门游玩的兴趣。
谁知道那个本在之前与韩长生“志同道合”可以一起胡作非为、招猫斗狗的谢昭,自打进了昭歌城就像是被封印了体内所有作妖的“妖魔鬼怪”——老实的像是被打坏脑袋的鹌鹑。
自打她宅居李府以后,简直像被哪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的鬼魂附了身,居然也不爱出去耍了。
韩长生实在不甘心,因为今日的“热闹”实在是大啊!
他瞪眼道:“喂!看你们这副要死不活、没精打采的样子,你们知道今日昭歌城里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谢昭意兴阑珊的掀了掀眼皮,敷衍的跟了一句。
“怎么?又是昭歌城里谁家有头有脸的贵门千金,跟哪位江湖豪侠浪子私奔跑路了?”
这话倒不是谢昭随口胡说的,因为这种事情放在昭歌城倒也十分常见。
这里有最循规蹈矩的礼法体统,更有最多情烂漫的自由情怀。
昭歌城中许多大户人家的闺秀自小受着层层约束的礼法长大,因此对那种“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江湖异事和奇男子十分倾羡。
几乎是每隔几年,都会有这种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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