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
阿奎冷哼:“这就是你打扰老子清净的理由?你什么东西!我知道你们两个争的厉害,但也不要闹到我这来!”
说完拎起鞭子就甩,八字胡吃了一鞭,“哎呦”一声痛呼求饶:
“阿奎老大,您消消气,您消消气啊!打死我事小,气到您事情可就大了!我给您准备的新鲜雏儿都跟嫩草尖似的,这就送去您的【花房】里,您消消气……”
阿奎冷嗤:“最好能让我满意。”
他说完一收鞭,转身就走,八字胡连忙跟上。
踩着柜顶跑上房的白术无声松了口气,忍痛攥了下再度出血的胳膊。
刚刚情况紧急,肾上腺素一上来还哪管伤不伤,夹板都不顾了把自己弄上来。
结痂的伤口再度裂开。
“幸好这房子上面有天窗,看着还有些废弃管道,这俩人刚刚说花房,这间应该也是用来做花房的……不过这仇我可是记下了。”
白术想着,咬牙把绷带勒紧止血,看到月光下离开的两个人。
“反正伤口都崩开了,不如趁机去看看,正好还可以找机会摸到武器库。”
白术远远看向阿奎身后晃荡的钥匙串:“再不济还能摸到钥匙,只要摸到过,拓出来不是问题。”
这事不用叫醒程游月。
白术直接从房顶轻跑向二人所去的地方,只上下一次。
八字胡谄媚了几句后离开,只剩下阿奎走向一间闭合天窗的阳光房。
白术已经放弃伤口管理,沿着外管道爬上。
花房最中央的两扇天窗可以打开,白术用左手拉起道小缝隙,淡淡的血腥味扑鼻,还有难以描绘的旖旎甜腻的香味。
白术眉心一皱,听见黄莺般婉转欲泣,难耐稚嫩的呻吟。
就算是个弱听,也能听出来这是什么声音,更何况不止一道。
屏住鼻息,白术借着屋内红烛光仔细辨认,瞳孔一缩。
是一屋子,没有穿衣服的男孩女孩,脖颈被铁环紧紧扣住。
最大不过十岁。
忽地一声哭啼,千娇百转,瞬间瘆出白术一身鸡皮疙瘩。
手下没拿稳,窗户“哒”地扣下。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