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了。
然而,高顺却不是个善于钻营的,面对臧洪的询问,高顺只是如实而道:“使君有令,末将便往。”
臧洪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我问的是你有没有不同意见,这话都听不明白吗?
张超见状大喜:“既然郝将军和高将军都同意了,还请子源速速发兵!”
就在臧洪犹豫间,人报泰山太守应劭求见。
“应劭,他来作甚?”臧洪有些惊讶。
张超脸色变得不渝,应劭一来,臧洪就顺势搁置了出兵迎驾的事。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应劭一向跟刘备走得很近,莫非是刘备派来的?”张超暗暗嘀咕,给郝萌使了个眼色。
郝萌会意点头。
不多时,应劭迈着小四方步到来,拱手一礼:“属下泰山太守应劭,参见使君!”
臧洪亦是很热情:“应太守要来,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我也好出城迎接啊。”
应劭大笑:“岂敢劳烦使君亲自迎接?劭这次来,是受人之托,请使君前往泰山郡赴宴的。”
臧洪微微吃惊:“不知是谁在泰山郡设宴?”
应劭扫了一眼张超等人,朗声道:“是左将军麾下军师将军、康成公之子郑平郑显谋,设宴请使君。”
张超脸上骤然一变,连忙道:“子源,这郑平的宴随时都可以去,但天子的口谕你不能拖延啊。”
应劭面有惊讶:“果然不出郑军师所料,还真有天子口谕啊。”
“使君,郑军师说,他得到了密报,这许都出现了变故,除了圣旨外,使君不可轻信任何的密诏和口谕。”
“郑军师担心使君不信,故而才让劭亲自来寻使君。”
张超勃然变色:“应劭,你这意思,是我在假传陛下口谕了?”
应劭笑道:“是不是假传口谕,现在还不能下定论。但劭以为,使君见了郑军师后,或许就有明确的答案了。”
“若张将军觉得委屈,不如随使君一同前往泰山郡如何?”
张超扭头看向臧洪:“臧子源,你真的要去泰山郡见郑平,而不奉陛下的口谕迎驾吗?”
若是一开始,张超是在跟臧洪刷旧日情义,那么这句话就变成了对臧洪的质问了。
就在臧洪为难之际,应劭又道:“使君,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泰山郡又不远,等使君归来,这粮草也筹措得差不多了。”
“到时候是迎驾还是不迎驾,都不会耽误。”
“倘若张将军心急,可遣先锋先行。”
臧洪拍案而起:“应太守言之有理,我这就走一趟泰山郡!”
“郝将军,你可为先锋,先行去陈留,我会安排人手准备粮草。”
“其余事,待我从泰山郡归来再议。”
“张孟高,如此安排,你可还满意?”
臧洪也不直接称呼张超表字了,而是表字前加了姓。
虽然臧洪的兖州牧是张邈、陈宫推举的,但臧洪当了这么久的兖州牧,也是要面子的!
张超忿忿的握紧了拳头:“我跟郝将军先行,臧子源,希望你不要自误!”
臧洪闭上眼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高将军,你就留在东平国,等候命令吧。”
还未等高顺回答,应劭又道:“使君,郑军师说,希望高将军也能一同赴宴。”
“郑军师久仰兖州高将军善兵之名,也托我送来了请帖。”
“刚才不说,是怕惹恼了郝萌将军。”
高顺语气没什么变化,依旧低沉而肃穆:“末将只听使君的命令。”
见高顺如此生硬的回答,臧洪连忙道:“既然郑军师邀请,高将军就同去吧。”
“去年若无郑军师让祢正平献除蝗之策,这东郡和陈留的蝗灾,不知会造成多少人流离失所。”
“这次赴宴,正好向郑军师致谢。”
高顺的眼神,多了几分神采,但很快又恢复了如深渊一般的寂静。
另一边。
张超难掩心中愤怒:“臧子源如今位居高位,就忘了根本。若无我和兄长,他现在也就一个广陵功曹。”
“亲近刘备,对他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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