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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大世家会因为利益为敌,也会因为利益而联合,在你不能确定对方有一天不会与你结盟甚至为你所用的时候,用这么差劲的手法反复得罪人……真是太不明智了。
崔家兄妹未必会因此轻视徐家,但会给这位二公子打上批语:愚不可及,不能合作。苏二公子也照此办理。
吃了会儿茶,用了些点心,徐昭心情慢慢平复校园全能高手。
正在此时,有皇家侍卫上前在乔睿耳边说了些什么,这位暗部密探的大统领听完立即通报道:“苏大公子与苏四小姐朝这边来了。”
苏四小姐便是内定的下任太子妃,只等太子服丧期满便要嫁入东宫。
按照大晋的五服制度,太子为太子妃应服齐衰一年,苏家的公子与小姐该服大功,结果全被皇帝御笔一挥,太子只服丧三个月,而苏家人干脆该干什么干什么,一切照常――连理由也是现成的,北地的金台汗国又有异动。
谁都明白帝后对去了的太子妃颇为不满,连带太子妃的娘家苏家也得好好谨慎些时日,这个时候谁也不敢触皇帝、皇后与太子的霉头。
这也是苏二公子为何如此愤怒怨恨的原因:乔家卸磨杀驴,连自己家也如此无情,但他无力报复皇家与自己的家族,只好迁怒于徐家的小姐们与崔家兄妹了。
苏家兄妹相携而来,专为致歉。
乔仲枢见状,拉了徐昭去凉亭外的树下品茗下棋去了。
二哥崔珩便去对付苏大公子,崔琰只好面对苏四小姐――能在幼年即被皇帝看中,这姑娘绝非池中之物。
苏四小姐神情语气无一不诚恳真挚,说道:“我二哥他伤心过度,若有不妥言行还望崔二小姐暂且恕罪,回去也有父亲母亲大哥,总之定让您出了这口气。”
崔琰颔首道:“这个自然。”
苏四小姐又同情道:“徐家姐姐也真是,好不容易上了岸又何必折腾呢。”
徐家小小姐这种嫂子,简直就是世家中的劣质炮仗,谁接着谁吐血。当然,这也是苏四小姐的精明之处,观崔琰言谈沉稳,行事低调,便知崔二小姐也不是什么能轻易哄骗的善茬儿,还不如委婉地说些心里话来拉近彼此的距离呢。
崔琰望着这位聪慧又温婉,还透着几分我见犹怜气质的苏四小姐,心道:大多数男人见了她都会不由自主地好好疼爱,可偏偏太子只爱野玫瑰!而男人与男人之间,粗暴些也无妨,换成您这样的妻子,太子总担心一不小心把您弄残……床上不满足的太子肯定少不了继续“打野食”啊。
叹息之余,崔琰答道:“小女儿嘛,家中万千宠爱于一身,骄纵些也是寻常。”想了想,也说了句大实话,“徐家人的事儿,还是得徐家人自己来解决才好。”
“可不是嘛。”苏四小姐柔柔一笑,“那还请崔二小姐向徐大公子美言几句。”
崔琰亦微笑应道:“这个自然。”
苏家兄妹告辞之后没过多久,乔浈长发当风,衣袂飞舞仿若世外高人般飘然出现。
国师乃是徐大公子今后的最大靠山,由不得徐昭不殷勤行事,礼数亦不可不周全。
徐昭刚要上前行礼,乔仲枢已经打量过他九叔,难得厚道一把,拉住徐昭道:“别往上凑。九叔生人勿进就在暴怒边缘之时,只有九婶方能化解。”
徐昭听劝,干脆静观其变。
乔浈虽然生气,但还没丧失理智,踏进凉亭先对着心腹乔睿打了个手势。
乔睿会意,低声吩咐属下们仔细清场,封锁周边,并看牢附近进出人员,好确保一会儿九爷与主母所言所行绝不会为外人所知。一切布置妥当,乔睿也很自觉地往亭子角落里一站,熟门熟路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崔家兄妹对视,崔琰微微摇了摇头,再往便宜侄子那边望了一眼,崔珩了然,起身出了凉亭,直接投奔乔仲枢与徐昭去了。
乔浈等人走远,自己找了椅子坐下。
崔琰亲自倒了适合入口的温茶并端到了乔浈手里:皇帝与国师又是不欢而散,而按照近日的所见所闻来看,大约兄弟两个的不合很快就要摆到台面上来,而诸多世家与广大官员又要为站队费心思量了。
崔琰先柔声道:“先喝口茶,顺顺气。”
老乔家就没出过几个脾气温和的汉子,纵然心头火山都在源源不绝地喷着岩浆,乔浈却也绝不会胡乱迁怒,接过茶喝了一口,勉强挤出了个笑容,“还真是有点渴了。”
崔琰一撇嘴,“您吵架准是言简意赅,”说着轻戳了下乔浈的胸口,“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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