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移动强劲有力、小腿肚突起的二条短腿,悄然无声地离开了教室。
白翀不但凭直觉,而是明显地意识到了不对劲。心里想道:“怪不得这几天朱老师见了自己总想躲着走,躲不过就给个勉强的笑,笑的让人发憱。那殷老师就压根没正眼瞧过自己。”想到这,他认为此事一定是冲着自己来的。就仿佛风来了,平静的大海也像奴才有了主子的撑腰,顿时,也那么的不老实———大动作、小动作一个接着一个。更可笑的是那丑恶的乌云,心怀鬼胎;挡在了天地之间,自不量力,也梦想着阻拦天长和地久。但他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为什么,他仔细地把利害与得失分析了个底朝天,得出的结论是:“大不了即丢了团支部书记又离开尖子班,你有权力挡着我进尖子班的门,但你决无本事拦着我进大学的门。”他猛地一掌击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十分愤怒地骂了一句世界上最脏、最难听、最恶毒的话,—x——x—。他做好了准备,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来迎接这场暴风雨的到来。
摸底考试如期进行,白翀考的不错,心里增添了几分踏实,多了几分安慰。心里想:“毕竟给老师们收拾自己带来了难度。”二天后的早晨,同学们正在上早自习,班主任殷老师有点不自然地走进教室。站在讲台上,二只脚不停地在原地倒动着,好像需要前后、左右不停的运动来保持身体的平衡。他的嘴抿得很紧,好像生怕从里边发出声音,把本来就高出脸平面的二个脸蛋撑的更高,像出土的汉代小陶俑。
“考试结果出来了,白翀和曹国刚考的最差,在全班并列倒数第一名,被淘汰。”他装出巧妙得逼真的一本正经的样子,用念学校某项处理决定的语气说道。他没有宣布考试成绩,也没有公布名次。因为,这次考试曹国刚排名第三十,白翀排名第三十六。所以,殷老师即不敢宣布考试成绩,也不敢公布名次,就把二个好学生赶出了尖子班的大门。当着全班,不!全年级同学的面羞辱了他们。不但大伤了他们的自尊心,而且还在这二个孩子的心上捅了个三角形状的伤口,留下了永远消失不掉的疤痕。并让这二个孩子亲眼目睹了一场老师谋杀自已的学生的灵魂的全部过程。那是一处非常可怕的刀痕,也是一个无法忘却的记忆;为朱老师、殷老师———同时,也是他们为他们自己的罪行留下了永不磨灭的铁的证据。上天是不会原谅他们的,总有一天,一定会惩罚他们的。
曹国刚是白翀初中的同班同学,又是十分要好的朋友。(一直是好朋友,直到现在)他因为不喜欢朱老师和殷老师,所以也从不亲近他们,见到二位老师也不打招呼。这二位老师共同认为他太傲慢,目中无人,自以为是,要狠狠的教训他,给他一点厉害。一年后,曹国刚考入某师范大学中文系,他是一个全年级,乃至全校不可多得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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