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七点五十六分,白翀提着木箱,带着一副木然的面孔走进了大姐的家门。
大姐正在做饭,把头伸出厨房的门,瞅了一眼白翀。
“洗手,准备吃饭。”大姐用的是长辈关爱晚辈的语调,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白翀没有回应,他发现了大姐脸上的笑容,不禁羞红了脸。大姐的笑容意味着:“我可没跟你开玩笑……。你不听话,我教你学会听话;你管不住自己,爸妈没办法,我可有的是办法。”大姐的笑容所表示的这种推测使白翀感到不舒服。
白翀洗过手后,迈起了小方步,脸上蓦地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他又开始参观起这套不到八十平方米的二室一厅来。
这是他第二次来,第一次是去年的十一月底,医院刚分配给大姐这套楼房时,那次来大姐还没搬进住,房里是空的。
当他参观完这套住房后,站在客厅的中央时,脸上得意的神情仍然不肯退去。
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脸上又增添了一份会心的笑意。这得意、会心的笑意,它的来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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