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哥为什么要跪宗祠?”
庆阳带着一个大箱子坐下,好奇的不得了,“大哥和二哥也是,感觉不像是犯错的样子。”
文绵绵朝她勾了手指,刚坐下的庆阳连忙就凑了上去,文绵绵在她耳边一阵低语,庆阳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而后竖起了大拇指,“三位兄长威武!”
说着就开了她带来的箱子,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首饰匣子,“这是我送给六嫂的谢礼,请笑纳。”
文绵绵失笑,没想到她真的给送来了,做出一副很后悔的样子,“早知道我就说给我个百来万两银子的,你俩可是大户啊,吃大户,我从来不手软。”
庆阳笑着求饶,“求六嫂给留两个钱过日子。”
说笑一阵庆阳就给文绵绵说起了谷梁矜的事来,“大家根本就不用担心她会想要来和亲,人家志向远大。”
当文绵绵得知谷梁矜为了权势不停的给自己兄长后宫塞美人,很是惊讶,觉得都又可以写一个话本子出来。
“是个人才。”
庆阳笑了笑,“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说着挥退了左右伺候的人,用闲话家常一般的语气说道:“六嫂,我大哥找我了,希望我能支持他,可我觉得他并不是很合适站在高位,他耳根子软,容易听信谗言买,本身又不是十分出色,昏头就容易混招频出。”
“若是他让我选,我选六哥,因为六哥有六嫂。”
文绵绵怔了怔,用回耘阳的话回了她,同时表明,“一切都是命数,我和你六哥只希望未来会越来越好。”
庆阳不是耘阳,她更能了解其中的残酷,只听她道:“自己也不是没机会,为何要将这种关乎身家性命的事交在别人的手里,不是谁都有容人之心,不是谁都能是父皇,能一直这么相信文大将军。”
“且父皇和文大将军在年轻时那就是过命的交情,这一点谁都比不上。”
“六嫂,总有一些事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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