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的话颇具蛊惑的意味,若是有雄心壮志的人十有八九会被其蛊惑,不过文绵绵是个一心只想着捞钱过好日子的人,也清楚自己的本事,自然不会热血上头就不管不顾的往前冲,毕竟她对眼下的日子十分的珍惜。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至少我们现在还没有要去承重的想法,只是做好分内的事。”
庆阳表示她这样的想法很危险,“拥有的越多就会想要得到更多,想要牢牢的抓住已有的东西,有的时候不得不争。”
文绵绵笑了笑,任由庆阳怎么说她都不会点头,一副任由你说破大天我也任逍遥样子,到了最后竟是让庆阳没了脾气。
走之前还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华旌云是一个时辰后醒来的,这午觉活生生的被他当成了半夜在睡,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浑身舒坦。
见他醒了还不愿起来,文绵绵笑着坐在床沿,“简直了不得了,庆阳、耘阳还有大嫂都平跑来给我说让你奋起直追,勇于争夺。”
“她们是哪只眼睛看出来我们能行的?”
华旌云眨了眨眼,缓缓的坐起来,“四哥和五哥也和我说过这,这是见自己不行就得要开始站队,没什么好稀奇的。”
“别想这事,依照父皇的身子骨,再干十年不成问题,早得很。”
侧首看着窗外的天色,忽然来了兴致,“今日就不出门了,我们都好好的歇一歇,去园子里我给你画像。”
“你还会画像呢?”
文绵绵笑着起身,凑趣道:“那我要不要打扮一下?”
华旌云起了身,笑眯眯的开口,“我家夫人那是人比花娇,不用打扮也是好看的。”
“不过在画像之前让我给孩子说两句话。”
此时的文绵绵并没有怎么显怀,若说有区别就是小腹没有之前那么平坦,华旌云搂着她的腰侧首将脑袋贴了上去,文绵绵笑的欢,“这个时候和花生米差不多大,你能听出什么来?”
华旌云笑着抬起头笑道:“我听见孩子在叫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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