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在启封城可是出尽了风头啊,铜钱会的毕敬业走在大街上好端端的,你半点不犹豫将之打杀了,傅红叶死在启封城外想必同样是你的手笔吧?哦差点忘了,你和启封杨家的公子一块去了启封官府,不知是去谈判,还是赴宴?”
胡子拉碴的汉子目光炯炯有神盯着沈鲤,似乎在等一个答复。
鲜鱼炖客栈的老板娘姐妹,和店里食客们,所有的视线悉数落在沈鲤身上,这位长相英俊的小郎君没成想有那么大的来头。
“阁下大概是五品武夫吧。”沈鲤半点不紧张,在启封城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又敢单枪匹马的来洛京,早就有所准备,北隋铜雀台监察全国武夫,星宿教与铜钱会弄的满城风雨,铜雀台必然对此有所布置。
汉子尚未说话,其他一身盔甲的骑兵哈哈大笑:“无论你属于哪个江湖势力,又有怎样的修为,在我等面前也得低下你们高傲的脑袋,因为我们是铜雀台!!!”
汉子对沈鲤来了兴趣,暂且放下祝家十二郎的事不去管,径直走到他的身前,低声道:“鄙人铜雀台百户朱钰,我知道你是星宿教高手,有胆子的话,大可以在此地杀了我。”
“哈哈……”沈鲤骤然捧腹大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是放肆了,周围的食客噤若寒蝉,尤其听到领头的人,乃是铜雀台百户朱钰,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下。
“朱百户实在喜欢说笑,你只是道出了我的身份,又没对我如何,为何说让我杀你啊?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况且,朱百户认错人了,在下确实经过启封城来到此地,却非那位出风头之人。”
朱钰顿时大笑,伸手指着沈鲤的鼻子:“你啊你,与星宿教作风一样,敢做不敢当,怪不得星宿教明明是江湖上数得着的大势力,反而教人瞧不起,认为是下三滥宛如地鼠般的歪门邪道。”
“朱百户又说笑了。”沈鲤同样大笑,笑的比朱钰更加夸张。
“说说看,我说的哪里不对。”
“信不信,仅凭你今日的这番话,传到星宿教耳朵里,明天你就当不了铜雀台百户?”
一言落。
朱钰身旁的骑兵哄堂大笑,“臭小子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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