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眼,不知让哪位舌头长的好事者传开了。
各种谣言纷至沓来,难听至极。
她也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听家仆说了谣言,站于街上大声斥骂,说是她多年来一直遵守妇道,绝没有任何的逾越之举。
那青梅竹马见到她遭受如此中伤,一个没忍住,站出来好生解释,百般说他们发乎情止乎礼,况且,经年未见,根本不可能会发生什么。
这下好了。
此事瞬间在枫秀城闹开了。
不光谣言传的愈来愈离谱,更有人称,曾亲眼见过妇人偷汉子,说的那是一个有鼻子有眼。
妇人顶不住压力,三更半夜投了井。
好心变坏事的青梅竹马,听闻妇人自尽,趁着夜黑风高,来到妇人投的井,亦是一脑袋扎进去。
生时无法相拥,那便死后长伴。
路上。
沈鲤将这个故事讲给杨柏叶听。
“唉,苦命鸳鸯啊。尽管北隋的风气也没有那么开放,但必然不会因为这点事,就以言语活生生杀了两人。”
“自南吴来到北隋,我察觉到北隋比南吴的风气,好上不少。”
杨柏叶摇摇头:“没好多少,看家中藏书时发现,前朝风气才算是开放,妇人死了相公,完全可以自己决定改嫁,哪像是现在,改嫁须得征得夫家、娘家一致同意,但凡哪家不同意,改嫁就无从谈起。”
“对了,沈兄弟,你打算何时成婚?”
“成婚?”沈鲤吓了一跳。
杨柏叶大笑:“听闻你身边的女子数不胜数,且各个貌美如花,莫非沈兄弟盘算着将之通通收进囊中?”
“杨兄问倒我了。”
“要我说,早早成婚才是正理,省得许许多多小娘子打你的主意。”
说话间,又有结伴出行的小娘子脸红心跳的路过沈鲤,此次塞给他的不是香囊,而是一块制作精良的玉钗子。
此物沈鲤不敢收下了。
香囊最多也就是有情意的意思,玉钗子可就是定情之物了。
少年郎忙追上那小娘子,恭敬还了玉钗。
小娘子羞红脸问道:“郎君有心上人?”
“正是。”
“是那人吗?”
她伸着葱葱玉手指着杨柏叶。
“???”
莫说是沈鲤了,杨柏叶都被她弄了个大红脸。
“我们是兄弟朋友,在下的心上人并不在此处。”
“哦,既然如此,郎君何必拒绝小女子的心意?晚上多个说话的人儿不好吗?”
“在下尚有急事,告辞。”
沈鲤落荒而逃。
“玉钗子得值个不少钱,那小娘子必是高门大户的小姐。”
“杨兄,不是钱不钱的事。”
“你是怕桃花运变成了桃花劫?”
“哪里是啊,我怕小娘子有性命之虞。”
杨柏叶注视着沈鲤满脸认真模样,深以为然点点头:“你说得对,我差点忘了寇小婉。”
他是知晓沈师秀与寇小婉故事。
帮星宿教启封城分舵解决掉麻烦,沈鲤还得去一趟洛京。
在那里,宋婉如伪装成寇小婉,等待着他。
“杨兄,我是有苦难言啊!”
“哈哈……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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