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鲤重又说了一句:“或许是我想的太多。”
“总归还需要去验证的,小郎君不必多言,我都明白。”杨柏叶低声说道。
由沈鲤说出来,其实是一件好事,比铜钱会真温水煮青蛙,大家后知后觉来的好。
何况,星宿教在这场厮杀当中,并不见得就输了。
上官喜领着他们斩杀那伙铜钱会高手,胜利的天平已然倾斜。
没了几个上四品高手,即便是在这高手如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的江湖,亦是不可承受之重。
谁知道如今这大年份到了何时突然停了下来,天下气运用尽,上四品高手不再层出不穷?
换了身衣物的沈鲤,翩然似世家大族贵公子,走在街上,来来往往的小娘子看的眼睛都直了。
杨柏叶这位真正的贵家公子反倒作了陪衬。
“杨兄不会暗中埋怨我吧?”
“哦?哈哈……沈兄弟说哪里话,再说了,我埋怨你什么?”
“当然是抢了你的风头。”
他愣了愣,果真看到小娘子们的视线悉数都在沈鲤身上,丝毫不愿意倾斜向他。
“嗯……说的倒也是,今后不能与你一道出门了。”
杨柏叶在启封城名声极大,那些当地的世家皆会竖起大拇指称赞其为美公子。
和沈鲤并肩而立,美公子不是不美,却是稍差一筹,根本比不上这位年纪轻轻、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君。
更有芳心浮动的妙龄女郎故意挨着沈鲤经过,趁他不注意,香囊便在塞进手中。
香风飘过,少年郎不禁回头,女郎以团扇遮掩着半张脸,大着胆子低声问道:“郎君可是未曾成亲?”
“……”
这般事往日在杨柏叶身上不知发生过多少次,他乐得清静自在,躲在一旁看沈鲤该如何回应。
没成想,这总是出人意料的小郎君,再次让杨柏叶摸不着头脑,一言不发,径直嗅了嗅香囊收了下来。
香囊一物对妙龄女郎代表着不一样的含义,见俊俏小郎君宛若登徒子般嗅着自己随身携带的香囊,那位性格开朗、大方的女郎,少见的羞红了脸,撇过头去,和丫鬟快步走开了。
“沈兄弟的法子确实是个好办法。”杨柏叶竖起大拇指,大声称赞,“咱们启封城的女郎,与其他地方的女子不太一样,她们喜欢调戏未成婚的郎君,小郎君以毒攻毒,反而是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杨兄以前也经常被调戏吗?”
“呃,此事可不可以不说?”
“你我兄弟,何必在意这点小事。”
“唉,实不相瞒,为兄还是在启封城有点脸面的,他们都叫我美公子,可见这逛街游玩时的调戏,少不了。”
北隋远比南吴开放,若是南吴,女子当街做出这等事,传扬开来,必是闹的沸反盈天,指责其不守妇道。如若那女子是高门大户之女,结果不仅不会变,甚至自家人感到脸面无光,做出什么事的都有。
沈鲤便听过一件事。
说是南吴枫秀城中,有个妇人的相公因病去世,没过多久,妇人的青梅竹马急匆匆赶来想要再续前缘,两人原是被长辈活生生拆散的,原因无外乎门不当户不对。
妇人看到青梅竹马的确心动,但碍于风俗,仅仅让青梅竹马站在街边,她悄悄望了一眼。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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