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刚下过一场淅沥沥的小雨,清晨阳光普照,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泥土的气息,院里的花朵上还残留着清澈透明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衬得更加娇艳无比。
因昨夜下雨天气凉爽,喜儿睡了美美的一觉。醒来时爹爹还未醒但娘已经不在了,想必是做早饭去了吧。喜儿生了个懒腰打着哈欠从床上做起来,微咪地双眼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全身上下透露着一股与年纪不符的慵懒。
穿好衣服下床,喜儿出了房门快步走向后院,帮月娘喂家里的小鸡。把鸡食撒到鸡舍前的食盆里,然后再把新下的鸡蛋从窝里拿出来,只除了家里的火鸡蛋不拿,月娘打算让家里唯一的火鸡敷出小宝宝,便下令不在掠夺它的孩了。
最后便是打扫鸡舍了,家里没有养猪,所以只有些鸡屎味,但是味道不大。喜儿便坚持每天早上起床后就要把院子和鸡舍打扫一遍撒上水,用她的话说就是可不想每天自己家的院子一股鸡屎味,白白丢了自家的脸。
月娘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便随着她了。喜儿忙活完这些后,小心意意把地上母鸡掉了羽毛装起来,喜儿这么做不是用来做鸡毛掸子的,而是用来练字的。
喜儿现在已经四岁了,是个小小大人了,因为自从她出生后家里的生活条件一直很好,所以她虽然只有四岁,可是个头却是块赶上5岁多的孩子了。早从半年前喜儿便跟着荣哥儿学习了,刚开始只是学习各种诗经,可是喜儿天生对诗句就不精通。
也没有用自己穿越的优势时不时的冒出句千古绝句来,因为自己根本就记不全嘛!唯一能记得的就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首诗了。想想自己还是别显摆了,否则就成别人嘴里的伤仲永了。
后来荣哥儿见喜儿对诗歌没有太大的兴趣,便不再强迫与她,每天放学回来大多讲些历史、野记之类的,喜儿是女孩子所以不用锻炼身体练习射箭,当然了更多的就剩下认字和算术了。
喜儿对于算术学的很快,毕竟前世自己怎么说也是高学历啊,怎么会能在这小小的计算上栽跟头呢。郑家也对喜儿的算术能力感到很吃惊,郑虎直说自己家闺女是个做生意的料。
但是写字对于喜儿来说就是困难重重了,先不说这里的字比中国的繁体还要复杂些,自己前世也从来没有练习过书法这种东西,甚至自己的中国字写的也一点不怎么样。
所以在经过n次的满桌子毛毛虫后,郑喜儿不淡定了。想了想最终抛弃了这软趴趴的毛笔,改用鸡毛,自己制作了个羽毛笔。但是因为鸡毛还是根茎比较软,所以经常容易损坏,喜儿便把每日母鸡们掉的鸡毛都收拢起来,从中挑出可以用的放好。
虽然这种方法很麻烦,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啊。
刚开始喜儿用鸡毛来写字的时候,引起了荣哥儿极大的兴趣,但是练了那么多年的书法,爹爹也不容许他胡来,反观喜姐儿。郑虎觉得喜儿刚习写字,本就比较困难,先练练手也好。毕竟女孩子又不用作文章也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
吃过早饭,依旧和以前一样。爹爹去前院开门做生意,荣哥儿也去学堂读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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