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梁盛林安排安排,让双方家长尽快见个面,夏孟秋去老梁家认认门,然后尽快领证结婚,把两人的关系合法化,不过饶是他们年纪再大,许多东西可以不那么走寻常小年轻的路,但计划似乎永远都赶不上变化。
这个时候,夏孟秋的外婆病重,她妈妈虽已不在了,但夏哲言父女和她外婆的关系却是非常非常地好,夏哲言身体又有问题,因此,轮番照顾外婆的责任,就落到了夏孟秋的身上。
就算是这样,儿孙辈的尽心尽力,还是没有挽回老人家的性命,住院一个星期之后,她外婆的病情急遽恶化,最终,撒手西去。
之后便是丧礼,因为是喜丧,虽是已经实行了土葬,可按老家那边的习俗,仍旧办得隆重异常,夏孟秋几处奔波,已非“劳累”二字可以形容,此期间连和梁盛林好好聚一下都没得时间,更不要其它。
她外婆的丧礼将将办完,梁盛林就因为业务上的事出差去了外地,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等到他回来,夏孟秋又要进修去了。是进修,其实也就是一个行业交流性质的研讨会外加一个半月的某商学院集训,前后一去得是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
反正她往年是没听过这玩艺儿,这一回也不知道许行长是从哪里弄来的名额,还把这么个第一次的殊荣给了夏孟秋。
尤其重点要的是,还得远天远地去上海,梁盛林回来的时候她刚好走,两人在空中相会,恰恰错过。
如果不是因为挂记着夏哲言的身体,还有梁盛林,要搁以往,夏孟秋是很喜欢这样难得的外派的,有钱舀没压力还能公费到处去看一看,多么名正言顺又理直气壮地“云游”啊。
可惜她如今牵挂太多,于是这种欢喜自然就打了不少折扣,但又不能不去,在这种关键时候,许行长摆明了对她青眼有加,推脱无疑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
为此,梁盛林也专门了解过,官面的法是,行里要培养一批优秀的中青年骨干,夏孟秋恰好表现亮眼,于是这殊荣就落到了她头上。
再多打听,她亮眼的成绩是,以前就很不错的一个人才,虽然沉寂了一段时间,但现在正是上升期,潜力无限。
而所谓的潜力就是,他给她介绍的一个户,送了她一个大单。
梁盛林那个吐血啊,这不是挖坑埋自己么?打电话给人家,质问:“不是就给她点小业绩就可以了么?谁让你送她什么屁大单啊!”
一单就是五百万的存款,要不要这么会来事啊?
谁知道人家还:“梁总啊,不是我不听你话,是这姑娘她太能干啊,我还想着,哪一天把她挖到我公司来,当我的副手培养呢,创业期间我极需这样一个头脑冷静行事赤诚的好人才啊!”
梁盛林想一想他公司那情况,果断掐断了他过于美妙的畅想,然后回过头来深深怨念,和夏孟秋:“要不要这么巧啊?我才回来!”
夏孟秋也没办法,只能是各种安抚,却又坏心眼地逗弄他,:“我们有多久没有好好在一起了?一个月?两个月?嗯,好想你了啊。”
跟着就是若有若无似的一声叹息,她本来就属于那种情绪浅淡的人,相信实际的行动永远胜于空洞的情话,所以很少会什么动听的话出来,因而这一次,她都不用如何深情,就好似小猫儿一般伸出小爪子在梁盛林心尖尖上挠了又挠,挠得他直抓狂,可又半点也奈何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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