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盛林知道她要向上竞争的时候还纠结了一小下,他其实不太想要也不希望夏孟秋太上进了。他身边的例子就有他妈,汪明月年轻的时候就是一米虫,结果他爸为了她不那么缠他能有自己的事做,和他外公一起将她提得太狠,直接导致了梁盛林的整个成长期都是孤独一人挨过来的,于他的父母来,有崽好比无崽,有家胜似无家。
这样的家庭气氛,他忍了前三十年,不想后三十年在自己手上还如此悲剧!可她喜欢她想要达成的心愿,他还是希望能帮她实现的,因此最后梁盛林还是给夏孟秋介绍了一些户,都是中小型的,能给她增添一些业绩,但要很抢眼,却是远远不能够的。
饶是如此,夏孟秋还是很感激他的,对此她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更不会矫情地拒绝,毕竟这也算是资源共享的一种,是爱情之外的另一项福利。更何况,人脉是梁盛林介绍的没错,但如何维护与发展,却是靠她自己努力的。
这日梁盛林陪着她去应酬完户,他喝得有些多,就懒在那儿不想回去了。夏孟秋没法,见他醉得厉害就不忍心抛下他一个,只好打电话回去跟夏哲言自己在哪里干什么干什么,可能晚上就不回去了,问他一个人在家,有没有什么问题。
是问他有没有问题,其实夏哲言恢复得相当不错,完全可以自理了,她这只是在变相地请示,她留宿在外,可不可以?
夏哲言和他大姐不一样,算不得特别保守,再女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很正常,他只是不希望夏孟秋婚前失去的东西太多,然后不被这个男人所珍惜罢了。何况后来他跟梁盛林私底下谈过一次,梁盛林对于结婚的态度还是很坚决的,并且,已经着手在进行相关的安排了。
所以他们郎有情妾有意,夏哲言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意了。
夏孟秋挂了电话,就被一脸暗爽的梁盛林拖进了酒店。当然她看不到,见他步履不稳还以为他醉成什么样了,很是欠疚。绞了湿毛巾为他擦脸的时候,一个劲地跟他谢谢,还有对不起,。
梁盛林醉眼迷离地瘫在床上,很是享受着她温柔的服侍,闻言捏了捏她的手:“我帮你,是因为我知道这对你很重要,不需要你跟我什么谢谢,抱什么歉意。”
夏孟秋感动地看着他,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她的好,她岂是毫无知觉?算一算,好像是自打从相识以来,都是他在帮着她扶持着她。
揉了揉他的头发,她真心诚意地问:“你对我这么好,我该为你做什么呢?”
好应该是相互的,他帮她,他对她好,自然的,她也希望,于他来,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可偏偏,他看着就是什么都不缺,他的事业,她更是帮不上一点手。
梁盛林显然是也不需要她在这方面帮他,他笑着回答:“好好爱我就可以了。”
挤眉弄眼的,那个“爱”要如何爱,意义多重。
夏孟秋微笑,矮□体,和他十指交缠,在他手背上蹭了蹭。
梁盛林突然发力,伸出另一只手,将她一下抱到他身上,扣住她的头,深深地吻住了她。
初尝情《》欲的夏孟秋,性对她而言,在度过了初始的不适之后,很快就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充满了诱惑与新奇的全新领域,如果环境合适,她一点也不介意跟他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她情动得很快,在他的爱抚之下,汪洋如一滩春水。
他的嘴唇含过她红艳艳的耳垂,舌头卷过她的眉毛,她的鼻子,她的嘴。诱哄地:“叫我哥哥。”
身下一挺,夏孟秋口里溢出破碎的□。
他此时的声音出这个称呼,太肉《》麻太肉《》欲了,如非情动难忍,她觉得实在是叫不出口。
梁盛林却一直哄她:“叫我哥哥。”
她终于受不住,:“哥哥。”
“求我……快点,‘哥哥,求我’。”
夏孟秋觉得他真是恶趣味,可他一直不进去,就在那儿逗弄着她,吊着她,让她难受得像是有几百只猫在心里头抓。
梁盛林还在咬着牙:“求我呀,宝贝,快求我。”下面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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