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你卖身的银子。我和爹爹不给。她便到处砸东西打人最后还将我和爹爹赶了出来。”越想越委屈,原本止住的泪水又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哥哥对不起。是我没用,爹爹才会被赶出来。连矮柜里的银子都被抢走了。”说道这里白瑞红了眼眶。白父张了张嘴似乎想辩驳。瞧见白景气的通红的面容,终是无力地闭上了嘴。
“不是你的错。”白景抬手摸上白瑞的头顶轻声安抚。“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些来找我。”
“是我不让他去。”沉寂许久的白父终是出声,“你已经卖身为仆。爹爹不能再连累你。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左右好不了。倒是你,已经大了。二瑞也不小再过几年也该嫁人了。你若有多余的银钱,还是替自己和二瑞留着作为嫁妆。也免得浪费在我身上。”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白景盯着空荡荡的房间好一会。“嫁妆什么的,怎么比得了爹爹的身子。银钱的事情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就好。”不等白父说话。白景伸手探入发间,从头发里摘下一根小银簪子塞入白瑞手中。“今日出来没有带多少银钱。这根簪子你先收着。这里不能住人,等找着好些的房子拿去充做房钱。至于爹爹的药费,我过些日子再想办法。”
“嗯!”白瑞攥紧手里的银簪,白景安抚了白父几句便站起身。
“爹爹身子不好要多多休息小心照看着。我是替主子出来办事的,不能耽搁太久。”扶着白父躺回床上,白景轻声交代,“若是有事就去洛龙堡找我知道么。”
“知道了。”望着许久不见得哥哥,白瑞乖巧的点点头......
守着一堆东西闭言望着街上来来去去的行人,反手接住身后破空射来的纸团。打开仔细的看了一遍记在心头。纸条便被捏在手心碾成粉末。
对白瑞细细交代了许多事项,白景一步三回头万般不舍的离开破旧院落。出了昏暗阴湿的房间,白景一颗心却是半点都没有放下。他被丢给主子的时候。身上除了别再头发里一对暗银簪,身上那点钱财早就被摸走了。先前发的月俸他也都放在当初的房间里,他被处理了这么久。白景不用想都知道,肯定被那些收拾房间的下人弄走了。抬手揉了揉有些发昏的额头,白景更是将那女人恨得咬牙切齿。爹爹的病不能再耽搁,眼前的安定也是问题。白景一时间也不知道去哪里弄银子。
老远就瞧见缓缓走来的白景,闭言才算是来了精神。“你可来回来了,面都糊掉了。要不要,怎么了?”瞧见白景面上灰白一片,闭言适时的问道。
“没事。”无力地扯嘴露出个苍白的微笑,白景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
看了看四周川流不息的人潮,闭言想了想拉起白景的手。“这里到底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说罢不等白景辩白,拎着东西便往回走.......
接过绿蕊递来的纸条,莫秋低垂凤目不知想些什么。“他的事情可大可小,让他们往细里查。这里是洛龙堡的范围,办事都小心些别漏了什么马脚。”毁去纸条,莫秋躺回矮塌合上双目。绿蕊俯了俯身便退了出去。听到门扉合上的声响,房间里顿时一片安静。合上的凤目才缓缓睁开。莫秋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紧闭的门扉上,“今儿,怎么还没回来。”
伸手拉紧领口有些漏风的裘衣。才片刻的功夫原本温热的手已经冰凉。默默收回已经冰凉的手掌,颜彩有些诧异的提醒挡在她身前的男子,“仇少爷,已经下学了。”
熠熠生辉的杏眼没有往日那般闪躲。倒是直直地望着她。那里面灼灼跳动的火焰,仿佛能够灼伤人一般。倒是让颜彩不敢如同往日那般直视。心下稍稍诧异,颜彩对着眼前的男子倒是认真起来。自两人之间那层单薄的窗户纸捅破后,仇东虽然本性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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