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为何要封您为安陆侯吗?”
“这……”唐寅当然不知道,“还请杨公公赐教。”
杨鹏摆摆手道:“连您都不知道,咱家怎可能知晓?陛下刚回宫,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谁都莫要去打扰了。对了,您听说了吗?陛下曾在威宁海时,给蔡国公去了一道密奏,至于其中说得是什么,您可知晓?”
唐寅道:“不知。”
杨鹏叹道:“从那件事之后,陛下一直闷闷不乐,或许是陛下跟蔡国公之间有过什么约定也说不准。我等都想为陛下分忧,奈何陛下也不会对咱说具体的事。真是让人遗憾。”
“这遗憾……从何讲起?”唐寅觉得杨鹏的动机不单纯。
杨鹏只是笑了笑,未再多言。
……
……
皇宫内。
夜宴,朱秀荣蹦蹦跳跳就来了,看到桌前坐着的兄长朱厚照,她好似挑衅一般,跑过去坐下来道:“皇兄,你不知道,这次出征可好玩了,我亲自去过猫儿庄,还去过威宁海,可惜我没机会上前线去打仗。”
朱厚照翻个白眼,懒得看她。
朱秀荣又笑嘻嘻道:“草原的风光真好,要是皇兄你去了,定能感受到。”
“够了。”
张皇后实在听不下去,叫停了女儿的挑衅,“等你父皇来,安心用膳,成天没个正形。跑出去一趟,回来更觉得太恣意。”
“哦。”
朱秀荣便不再说话,却还含笑望着她的大哥。
似是不把朱厚照激怒了,她是不罢休。
……
……
一直等到很晚,朱祐樘也没到坤宁宫来。
最后张皇后只能让孩子都先回去,而她自己也有些郁郁寡欢,几次派人去乾清宫问询情况,都没得到具体答案。
而在乾清宫内。
此时的朱祐樘正在会见张周派回来的使臣,也就是如今已为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的孙上器。
“陛下,蔡国公过去一个多月时间内,跟鞑靼人十几次交战,身上已有负伤的情况。另外蔡国公请求……能继续为国效命,继续领兵征战,往辽东前往女真人故地。”
孙上器的话,带着几分谨慎。
他似乎也知道,张周这么做未免有点铤而走险。
带兵之后,就不肯把兵权交出来,这就有点挑战皇帝底线的意思。
但张周让他这么做,他也不得不遵从。
朱祐樘道:“他暂时不回来了吗?”
“是的,陛下。”孙上器道。
“那武器和辎重、粮草什么的,都还够数吗?”朱祐樘再问道。
孙上器道:“蔡国公要求做到的是以战养战,将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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