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她揉进骨子里般。
“放开!”裴君若却像是见到了极可怕东西般,开始拼命挣扎,那一天梦魇又再度袭来,让她整个人都颤栗。
裴君弘不让她动,将头埋在她颈窝,低沉又温柔说道:“若若,现在只有们两个了,那些人都死了,再也不会欺负们了。若若,这个天下,现在是们了。”
裴君若听着这话,眼泪下来了,恍然间她想起年少时候,她被太子踢打躲在花丛里哭,他走到她跟前抱着她说:若若,放心,总有一天,会让任何人都不能欺负。这句话,他做到了,只是却以这种让人无法接受方式。更何况,这个任何人中,并不包括他啊!就现在,最最欺负她人,不是他又是谁呢!
想着他做那些事,裴君若又痛又呕,她用尽力气推开他,又一个巴掌煽了过去,“不要碰!这个禽兽!”
那一巴掌虽然绵软无力,但到底是一巴掌,裴君弘抚着脸,面沉如水,他一把抓起她手将她再次搂进怀里,道:“可以接受他!为什么不能接受!他难道不是亲哥哥么!”
一句话戳中裴君若痛处,她不再动,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般,只定定看着裴君弘,眸中满是绝念。
裴君弘见她这般神情,心中更痛,便又道:“如今也别再想着他了!他早就死了!就死了这份心吧!”
裴君若眼睛睁大,满是骇然。
裴君弘见她此时还在意着,心似被刀绞了般,恨从暗生,也顾不得什么,将她抱起就往内室走,“跟他生得七分像!就权且把当了他吧!”
噩梦又来,裴君若死命挣扎,却已是无用。
裴君弘狠狠进入进出,毫不怜惜,只是等到事毕之后,却又伏在她肩头,流泪道:“若若,们好好吧,别闹了。”
……
及至三月底,繁华盛开,春意盎然,朝堂之上恢复安稳又变得欣欣向荣一片,裴君弘被册封太子,笑容更加温和。
整个天下愈发明朗起来,然而,侯爷府中始终愁云惨淡。
两个多月了,余灿跟容兰依然下落不明。
一开始,众人还心存期望,可随着一日日过去,人们心底都浮出了这样念头――只怕,是早就没了。
余夫人知道余灿不是自己亲生儿子后,整个人更加浑噩,不再哭不再问,但依然是失魂落魄样子,余正见着,心痛之下也是无奈万分,因为目前他已无心管这些了。最近半个月越来越多迹象表明,太子殿下将要对余家发难,前两日老大余炀就被当朝呵斥一通,想来,那把悬了这么久刀就要落下了吧!余正心惊又心焦,忙着奔走,也就顾不得浑噩发妻,更顾不得病弱老父。
余老侯爷病倒了。在那日说出真相听尽儿媳悲伤怒痛后就吐血晕厥过去,一查,才知沉疴厚重,已经药石无用。其实早在十年前他身体就不行了,那日垂钓摔入湖中便是头晕目眩所致,幸得容兰所救外加细心调养才又得以多活十年,而今,十年渐渐耗尽精气神,近年又连连招致一场场变故,他就再撑不住了。现在,不过是一日一日熬着。
只是原先院子里有着那对小儿女还热热闹闹,现在他们没了,整个院子便寂静成了坟。
没人往来,没人欢笑,没人说话,只剩下余老侯爷跟几个老仆在这院子里过着,时间漫长让人恐慌。
余老侯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