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弘很快就查出了裴君若喜欢的那个人是谁。
“余灿。”念着这个名字,他的脑中立马浮现出一个身姿颀长面容俊秀神情怠懒隐隐还带着一些防备与隔离的公子形象。
裴君弘对他的印象很深,因为他们长得出奇的相似。
不由地他就心想,若若是不是不能喜欢他,所以就喜欢这么一个跟他相像的人?
这种念头让他欣喜,不过很快又消失,因为在她推开他的时候,他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的嫌恶。
若若真的不能接受自己啊!
裴君弘仰起头,叹了一口气。只是等到低下头时,他的目光又变得深邃,似乎,哪里有些问题。
看得出,余灿是个简单安分的人,不贪恋权势,所以面对他的笼络他毫不动心拒绝的干脆,不沾花惹草,所以出去游玩都带着妻子……那么,他一次次的与若若约会并且低价卖出香是为了什么?而且,宁妃素来是个不问世事的人,就算之前听到了些什么,她也会转身就走毫不理会,作何还要闯进来?从她后来说的话里,好像另有所指啊!
裴君弘越想越觉得可疑,一时竟忘了先前他攥取裴君若芳心的怒意。
而当余灿那副面容再次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与自己的重叠时,电光火石间他想到了什么。
挥来心腹问道:“当年宁妃是生下个死胎吧?”
“是。”
“那是什么时候?”
“回二殿下,是十九年前的春末。”
“平安侯府的夫人诞下第三子的时候,又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得有些远了,心腹一时答不出,便示意下去查询。
片刻后,他回来,答复道:“回二殿下,当年平安侯的夫人是与宁妃娘娘同一天分娩的。”
“当年宁妃的祖父宁老将军跟平安侯是生死之交吧?”
“是!”
裴君弘抿唇笑了。
他好像有点明白了。
好一个义薄云天的老侯爷!好一个母爱深重的宁妃!好一出,埋藏了近二十年的掉包计!
呵!
剩下的时间便是佐证,裴君弘卧薪尝胆这么多年,一直跟随着的手底下的人都有足够的本事,所以等到一丝丝线索被挖掘出来最后能够拼凑出当年大体的事情经过时,只不过才过去了一夜。
而当他手里握着最后的情报时,他望着东升旭日,在心里给余灿乃至整个侯府判处了死刑!
余灿不死,若若的心怎么能死!
余灿不死,他的皇位又如何能稳固!
侯府不死,他称帝的道路上是否还会埋藏着别的隐患!
……
好若若,你真是太好了,又一次帮了二哥这么个大忙!
……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余灿也醒了。
是被喊醒的。
昨晚老爷子已经叮嘱了小香,明天一大早就把三少爷喊醒唤去庄子里找容兰,老爷子吩咐了,小香自然不敢松神,于是卯时二刻就将人喊了起来。
可余灿就是个爱睡懒觉的,除了成亲这日,哪那么早起来过,外加这天这么冷,就更不想动了,于是听到小香的催促后,含糊的应了一声,继续蒙着被子大睡。按他想的,他现在也就走个过场把话说一说,没什么大事,那晚一点去也没什么。
若说昨天时候还有些气愤与急躁,那么此时的他,早就恢复了往常的散漫以及漠不关心,全然不把这事当一回事了。一开始他还头疼该怎么解释呢,可老爷子发话了,说可以全盘托出,那他就彻底放宽了心。
这事就是一误会,解释完了,就什么事都没了,反正他也没真犯什么错,容兰再蛮不讲理,这点道理应该还是讲的,而如果她依然不听耍脾气,那也就怪不了他了。
余灿想得坦然,睡得安稳,除了翻身时再碰不着一个软软的又暖暖的身子有点不习惯外,一切都觉得很好。
只是很快他就没法睡了。
被子被掀开,又被抱走,他穿着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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