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神魂依附其中。
……不在额间、不在心脏灵根处,剩下的可能就是在——
腹部气海丹田中!
……
…………
‘没有?’
李长源的那股意识附着在妖力能量上,快速游历过上半身,最后寻去到女子腹部位置,别说什么神魂了。
连所谓的气海丹田都没有!
‘是我会错意了,……还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李长源开始怀疑自己。
不该是这样吧……
神魂还能藏在哪里?
若是没有神魂,若是不先找出神魂,然后在焚毁肉身重铸,若不这样,李长源届时就是会连带着藏匿其中的神魂一起被天火焚毁尽灭。
届时再重铸出来的肉身,也只是一具肉体空壳罢。
那不是李长源想要的结果,那样的手段多是简单,但李长源想要的是,这面前的干尸,我要让她变成活生生的人。
李长源原身站着久久不动,他全神贯注在女子体内间流窜的那团妖力,意识附着在那团妖力上。
如果是用灵力,李长源一开始也不是没试过,灵力灌注进这副‘干尸’,就如同干涸的大地上洒出一桶清水。
因为灵根腐败,灵力枯竭,她的身体极度渴望灵力供养,李长源只能使用让其排斥的妖力,才能在其体内长时间仔细搜寻。
李长源能想到的地方都已经找完,但都没有找到这女子的神魂,别说是神魂,就连一丝意识所在都没有。
之前,明明试问过一声,你叫什么名字?
这女子明明有开口吱丫……
不应该啊……
为什么一个能欲想喃喃的人,体内连个灵魄都没有??
李长源不愿放弃,妖力在她体内留存越久,对她肉身的伤害就越深,之后哪怕妖力完全被李长源提出来,她的这副肉身也不再可能活过两时辰。
当下之急,还是要先找到她的神魂。
这女子的灵魄哪怕是残缺的,也应该有如岩蟒天妖那般,左右上下中,各处总该存留有一点吧!
顺着经脉延走,李长源的意识流经去其手臂、胯部、腿下……
没有!
还是没有!
这完全就是个死人!
无名怒火在李长源心中沸腾,如今的他,能想到的,也只有一种可能了。
那厮……
那个杂种……
强行压制住心中盛怒,李长源还是选择抽回了自己分离出的意识和妖力。
这间屋子里的妖气,也一并被李长源收回,身旁悬置的锁魂匣,李长源抬手注入灵力,将其分解。
相融的妖力与灵力一并,被李长源收进气海中。
‘啧,真是失败!’
李长源在心里晦气地骂过一声,面目冷漠的黑下,转身走出房间。
房门未关合,床上的女子,那具‘干尸’已然一动不动,了无生气。
嘎——
府邸前的大门被打开,正在交谈着的耿觉与祁龚两人立刻静下声,转头看向李长源。
李长源走出来,黑着脸,再一看,祁龚发觉李长源黑脸下的目光一直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祁龚顿时不由得一阵心虚。
“你的女儿死透了,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是你自己拿出来,还是我亲自来取。”
李长源突然说这话,祁龚身旁站着的宗主耿觉不明所以:
“嗯?”
其实,在场的这三人里,莫过于四长老祁龚,他最明白和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只是,这种事情,他从没跟任何人说起过,
也没跟他的女儿说起过。
祁龚有如负罪般的哭腔:
“对不起……”
说罢,忽然朝向李长源、跪倒在地,双手拍下,额头咚一声磕在草地上。
耿觉甩腿轻轻踹了祁龚两下,担忧道:
“咋啦老四?”
祁龚这才将原本的事实道出来:
“怪我没用,怪爹不行,我女儿天生是要夭折的命,但妻子早早离去,只留我女儿一人与我相依为伴,我不想失去她啊,我、我不想……,所以、所以我就……”
耿觉听到这里的时候,还不知道祁龚犯了什么错,确实,他对外人而言,这件事不算过错。
但对他自己来说,这就是纯粹的罪孽。
听祁龚忏悔般哭诉起:
“我就将我女儿安抚好,说爹不会离开你的,不会的,放心,爹会一直陪着你的。为了女儿永远留在我身边,不用担心生老病死,我……我就抽出了她的魂魄,她的神魂,现在还一直陪着我,呵呵、呵呵呵……
我的女儿,她还在我最爱的爹爹这里……”
说到这里的时候,祁龚几乎是陷入癫狂状态,痴爱的迷茫,致使他神志不清。
在祁龚的体内,李长源黑着脸,用神识探视,惊觉……
‘呼……!这个畜生……’
祁龚的体内,不止有他自己与他女儿的神魂。
他女儿的神魂,或许是他出于保险,祁龚用术法将他女儿的神魂如同酿酒般密封进灵力球体中。
祁龚内腹中,还有另一个封印神魂的灵力球体。
……那也不难猜出,是祁龚他妻子的神魂。
是人,总有寿终之时,或是夭折、或是正寝坐化,人已身死,徒留其没有意识的魂魄,又能作何用?
反而是禁锢了魂魄,若有六道轮回,那他岂不是因为自己的痴爱,令他妻女永不得投胎转世?
“时间长久之后——”
李长源冷冷说道:
“你这妻女魂魄中的意识也会消散、流逝,再有机会,哪怕现在有机会给你的妻女重铸肉身,她们也不会记得曾有你这么一个丈夫、你这么一个父亲。”
祁龚听闻李长源幽怨之词,顿时神色惶恐至极,抬头望那李长源,连连急促的摇头否定,目光涣散、口舌不清:
“不、不会的,不会的!我爱我的妻子,我更爱我的女儿,我守了他们这么久,她们不会忘了我的!你看,我为她们,做了这么多,嘿嘿,你看我那女儿,我为了给她续命,我挖了那么多灵根,炼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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