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炒饭加肉足有两斤往上的量,都下到李长源的肚子里了。随着长长一声嗝,李长源端起桌旁一碗清水一饮而尽。
不一会儿,又是一个长长的嗝。
小二和掌柜两人的目光一直盯着李长源,半晌挪不开一点儿,直到李长源在座位上歇够了,着手从大腿上的包裹里掏出一块黄金敲在桌上,他俩的眼神才放松了警惕。
“小二,结账!”
“来咧客官~”
李长源挪开手掌,一整块黄金随入小二的眼帘,说是不惊讶那是假的,小二脸上的表情是又惊又喜。可,正当小二伸手去拿的时候,李长源又迅速地捂住了金子。
“客、客官?”
只见李长源微微眯起双眼,目光看向小二,让小二不禁有些瘆得慌。片刻后,李长源悠悠言语:
“有个事,我想问你一下,希望你能老实地说。”
“呃……”
小二眼神飘忽,不自觉地看看一旁掌柜的,又马上把目光挪回来。掌柜的站在那里没有反应,估计是没听到这边李长源说的啥,等过一会儿的小二不敢懈怠,还是胆怯地应了:
“好、好的,客官您问。”
“一两黄金换算其他通货,是多少?”
“啊这……”
小二本以为李长源会问这里的一般物价是多少,借此来比较刚才的收费差异,甚至是会直接赖账,并责骂这家黑店。没想到竟是问这种过于……常识的事情。
“呃……客官,您当真不知?”
“你说便是,啰嗦什么。”
“噢噢,是,这一两黄金等于十两白银,也可换成十贯铜钱,也、也可以换成一万文铜钱。”
李长源心头一惊,一万个铜板,就是一万文钱!?
不过,表面上是波澜不惊,李长源还是把黄金递给了小二:
“找钱吧。”
说是如此,说了的八两白银,就肯定会收八两银,这一个金块找回的零,就有一堆碎银。用小布袋装好递交给李长源,小二笑着说道:
“嘿嘿,客官您收好,这里是找零,四十二两碎银。”
结果钱袋,装进包袱里,李长源随即起身离开。
心情还好,大概是知道自己进了一家黑店,不过也没有计较的必要,花了钱,买了教训,知道了通货的汇率,就知道大部分物品大概的价值。以后就不会那么容易被坑了。
在李长源离去之后,小二跑去柜台处,和掌柜的小声嘀咕着什么,好似是在告状……。李长源走远不久,又有一个彪形壮汉进了这家酒肉店,前脚刚跨进门,嘴上喝声便至整间馆子:
“来人,上两斤肉!”
这可是常客,小二可不敢马虎,闻声还未见清其人,小二赶忙应声:
“诶,来啦来啦,您稍等,马上就来!”
过一阵后,这彪形大汉饭饱酒足,一掌拍桌:
“过来结账!”
“来咧——”
小二拿着小本账单小跑带跟前,细心算起,最终喃喃道:
“两碗炒饭五文,两斤卤肉两银钱,一坛黄酒两银钱,客官,一共四银五文钱。”
这彪形大汉从怀里抓了一把,看也不看的拍在桌上,便头也不回的起身出门离去:
“多的算赏你,不用找了。”
“好的咧,客官您慢走~”
回看桌上,一共五两碎银。
……
行至前头,李长源路过一家形似酒楼客栈的门户,抬头看去,四层高,隔窗罗列,上头不少房间,应该就是客栈了。找门进去后,跟前台的客栈老板打了个招呼,这家客栈老板倒是个热情好客的实在人。
“你房间在三楼左转第三间,这是门锁钥匙。”
拿上店老板给的铜钥匙,李长源朝着对方手指去的方向上了楼梯。楼下这一楼的位置和之前在南坑城居住的酒楼大同小异,一楼这里也有吃喝供给的位置,只不过没有外头主营吃喝的味道好。
从这一楼几乎没什么人坐着就能看出,少有一两个人在吃着面包和豆汁,几乎闻不见味道。
可能是自己吃得太饱了吧?李长源这般想着,也没太在意就上楼去了。
进了房间,房屋内的空间比之前在南坑城居住的客房要大上一些,衣架、烛台、书桌都有。以自己的认知记忆,这间房屋里还多出一些东西,有贴墙的壁柜,里面还有几本书。床边的地下还有毛毯,较为粗糙的绒毛,至少不是很扎脚。
还有,房间里的墙角处放有个木桶,桶里剩余一些干净的清水,桶子旁边搁置着一个木架,架上有个贴脸盆和横出一节挂着白色织布,是个毛巾。
这么一看,自己包裹里的好些东西其实都用不上了啊。
床单、枕头、布袜、毛巾、……
“今晚就先把鞋子洗洗吧。”
李长源展开包袱,一股子熟悉的臭味扑鼻而来,苦笑一道:
“呵呵,再不洗就真拿不出手了。”
相邻着臭布鞋一起放的衣裳,也沾染有味儿,李长源将其全部塞进木桶里,提起木桶出房间,锁好门后下楼。问过客栈老板,洗漱的地方在后院,走过两道隔间,穿过一楼窄道,很快便去到了空旷的后院。
后院一手旁过去的位置是马厩,那儿不时传来微弱的粪臭味儿,跟前就是一口井,连着不远有序过去好几口水井,井口上面都盖了块木板,防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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