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可是我们却并没有忘记--这是我们的耻辱,也是对我们最好的鞭策。”
“那其他人呢?”
“对不起,我只能告诉你这些了--其他的,恕我无可奉告。”
“好吧--看起来,我需要抓住你的兄弟们,再让你开口了。”
“你抓不住他们。”
林夕不屑地笑道:“是么?我们走着瞧。”
林夕说罢便向外走去,“嘭”的一声,重重关上了铁门。
“他说什么了么?”观音凑上前来问道。
“除了他的名字,恐怕在他这儿得不到任何东西了,走。”
“那就不审了么?”延寿边走边追问着,“他可还有同伙呢,难道也不抓了?”
林夕停在地牢外的高墙边:“谁说不抓了,看那儿。”
观音和延寿顺着林夕手指的方向看去,三两块瓦片碎的四分五裂,有些碎块摔到了地上。
“他们已经来过了。”
“他们是谁?”延寿问道。
“废…哎,当然是牢中那人的朋友啊,刚刚进来的时候我便已经发现了。”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呀?”延寿疑惑道,头顶突然就被一只大手敲了一下。
“你俩就像两只鸟似的叽叽喳喳,还让我说什么?”
二女尴尬地对视一眼,俏脸红扑扑的。
“好啦,”林夕左右一把揽住两人的柳腰:“没你们这两只鸟在身边叽叽喳喳,还真觉得不习惯呢。”
“嘁,贫嘴。”
观音嘴上依旧不饶人,但嘴角的笑意无疑说明她对这话是极其满意的。
“姐,瞅你那嘴,都要咧成花了。”
“闭嘴!”
“你都没闭嘴,凭什么我闭嘴嘛。”
“林夕~你看看你惯的,现在要上天了她!她姐说一句她能顶十句!”
“得得得,我的错!不过我说二位娘子,咱能不能别在这大牢前面吵?”
话说到这份上,林夕才算是好歹给俩人都拉回了屋。
“不吵了?不吵了我可要说正事了。”
回到屋里,刚才叽叽喳喳的两人反倒没了动静--因为大家都在。
“林夕,你再训,俩姐姐可就要起来揍你了。”凌夜白顺势接过了林夕手里的剑,忍俊不禁地笑着。
周白羽抽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林夕头上的汗珠,顺便在一旁附和道:“凌妹说的是,要训也得等别人走了,私下来嘛。”
“哎哎,怎么还让人伺候呢,林大爷没长手啊?”唐韵调侃道,不想外间的人听闻都发出阵阵笑声。
林夕轻轻拿过周白羽的手帕,而后边擦边笑道:“咋地,有人伺候也是坏事?”
“哎哟,瞅给你乐的。”唐潇怪声怪气地调笑道:“这还有外人在呢!”
“好啦好啦,说正事了。”及至大家都安静下来,林夕这才说道:“今夜,我会将地牢的守卫全部撤掉,换成你们,你们可能要在那里守上一天,放心,不会等太久的。”
唐遥喊道:“那你就早些下令吧!”
“都过来……”
次日深夜,地牢中静的可怕,只有两个狱卒在对坐饮酒。
不过走近些看,便能看出,其实是两个狱卒装扮的姑娘。
“羽姐姐,深夜天寒,外面又刚下完雨,喝碗祛祛寒气。”凌夜白抓起酒坛倒下了满满一碗。
周白羽只是皱着眉头接过了酒碗:“我……我没喝过这东西。”
“尝尝,好喝的。”凌夜白将自己碗里的酒一饮而尽,而后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似乎在告诉她这东西真的很好喝。
周白羽咽了下口水,眉头紧皱,仰脖灌下去半碗,随后就好像中了毒一般无比痛苦地咽了下去,随后将那半碗放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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