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且去,总不能弱了咱大金的名声。”
武成举坐在金军帐中心里很是别扭,已经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除了送来一杯茶的兵士之外竟然没有一人,如此托大简直欺人太甚,若不是考虑到殿下的大事武成举真的很想拂袖而去不受这种鸟气。
营中还不时有妇女的惨叫声传来,兵士们嚣闹更让武成举感到心烦意乱,他原本是一游侠本就爱打抱不平,后来入宫成为校尉后来又成为司马也是如此,而关承也非常欣赏他这一点,有的人天生便是善良,而善良在乱世之中虽然很蠢但是却很可贵。
杯中的茶已经见底,正要起身之际一阵笑声传来。
“哈哈哈哈,诶呀呀,武司马,本将军务繁忙,刚才又外出巡查,让武司马久等了,罪过罪过啊。”
话音刚落门帘被两个兵士挑起,一个虎背熊腰,身穿铁扎甲,头戴尖顶翎盔腰间青铜长剑的武将走了进来。
卖相甚是威武。
武成举不用猜也知道是对方主将。
当下也站了起来客气道:“阎司马客气,倒是在下贸然拜访,叨扰了。”
武成举口称在下,明显的把姿态摆低,这让阎陶微微有些满意。
双方重新落座,阎陶问道:“久闻武司马之名,听说武司马乃是当今太子殿下亲近之人,领东宫侍卫亲军司马之职,怎的突然又调任晋国左司马?”
“可是受了什么委屈?若是武司马说一声,本将可代为引荐,像武司马这样的人才我大金也是渴盼已久啊。”
竟然直接挖墙脚,不仅仅是武成举感觉生气就连身后的侍卫都觉得很过分。
武成举道:“阎将军哪里话,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而已,哪里来的委屈。”
阎陶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也不以为意,还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天下诸侯谁乐意记得君是谁。
“也罢,人各有志,不知武司马前来所为何事?”
“奉我家晋王殿下之命前来询问,阎司马率军在此做何。”
阎陶冷笑一声道:“本将在此做甚只需向我大金君上禀告。”
“可这里是彭国,金军突然出现在此地又距我军一箭之地安营扎寨,莫不是有什么意图?”
“额哈哈哈哈。”阎陶突然大笑了几声说道:“武司马之名皆是武勇,怎的这般胆小,我军只是驻扎而已,至于为何在此,乃是国家大事,无可奉告。”
阎陶的表现极其嚣张,他试图以此来激怒对方。
“不过武司马,天下如今的诸侯国本将倒也知晓,但是从未听说过晋字国号的,而且还是王爵,这天下除了赵楚以及秦齐周卫之外还有其余的王侯吗?连东南魏国也不过是公爵罢了。”
“放肆!”武成举再也无法忍耐,拍案而起。
大帐内很快涌入十几名士兵,长剑出鞘寒光炸现。
“哼!”阎陶不屑道:“武司马这是何意?是要在我大金军帐里趁威不成?”
武成举脸色铁青,愤怒之情流于表外:“欺人太甚,阎陶你莫不以为这天下是你金国一个小小子爵可以肆无忌惮的?”
阎陶最听不得如此,金国虽小但是野心不小,如此言语让阎陶心中已然是有了杀心。
“阎陶你听着,晋王殿下乃是当今圣上嫡长子,原东宫皇太子殿下。如今奉圣谕就任藩国,乃是王爵。”
“尔口中所言无论赵还是楚皆乃公国,其余秦周等国不过是侯国罢了。大通如今还没亡了天下!”
阎陶听完却是再次哈哈大笑起来:“武成举,我大金虽小,可是也有十万甲兵。此处距离永安城也不足四百里!”
威胁之意已经相当明显,甚至阎陶还将手中的茶盏摔在了地上。
一时之间剑拔弩张。
武成举丝毫不惧,冷笑道:“阎陶,本将知道你是金国国主的外甥,号称金国军中第一人,也却是有些勇力。但是你莫要忘了,这天下的法理还在大通,你今日若是敢欺上明日诸国便能灭了你这四十二县的小邦。”
阎陶可以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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