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她,彻底忘记那个他无法掌控的世界,心甘情愿地沉溺在这个世界里。
跡部眼帘微合,掩住了里面的波涛汹涌,看着依然睡得无知无觉的少女,他在她身边轻轻躺上,把少女勾进怀里,专注地看着她,呼吸相融的亲密感,让他不由得扬起嘴角,眼波流转间,荡漾着的感情,叫宠溺。
可怜的清盈少女足足被软禁了两天,某大少爷才施恩般说了一句,明天她可以上学了,直把她气得吹胡子瞪眼,好吧,她知道她没有胡子……可是,可是,这无法磨灭某人的霸王政策,对她精神上造成的无法估计的损害!人家匈牙利诗人裴多菲说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为了表达她满腔的愤闷,清盈这两天很顽强地没有和某大少爷说一句话,他来时,她不是躲进房里把门锁上,就是摆着一张冷脸给他看。
可是某大少爷最近的脸皮有向地球表面厚度挑战的趋势,她都这样对他了,他依然每天早晚必来无误,还经常言语上调戏她,动作上吃她豆腐,一声声宝贝叫得好不柔情,耐心地哄她不要生气,她都快被他弄得精神崩溃了!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啊啊啊!一边软禁她,一边又哄她。
最让人生气的是,无论是软禁她,还是哄她,都让她摸不着头脑,一点都不明白他做这些事的出发点是什么。就感觉,她莫名其妙变成了被他圈养的宠物!
她都想在家门前拉上一条横幅,大喊革命时的伟大口号了:打倒霸权主义,打倒打倒!
于是,在她重获自由的那一天早上,她无视了某大少爷昨晚离开前千叮万嘱让她等他一起走的话,甩甩书包出门了。值得庆幸的是,在他宣布她可以上学后,就把派来的女仆遣回去了,少了一个盯梢的人,清盈乐得轻松自在。
然而,走向教室的路上,清盈总觉得其他学生都在有意无意地看她,让她浑身别扭。难道,她两天没来上学,就成了学校黑名单上的头号人物吗?某大少爷明明说,他已经帮她请假了。那这种强烈的被注视感是怎么回事?
清盈忍不住加快脚步,走进教室,原本闹闹腾腾的教室,在她踏进来的那一瞬间,竟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她,那莫名炙热的眼神,简直要把清盈融化了!
“啊啊!小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清盈好不容易回过神后,急急忙忙地跑到自己的座位上,抓狂地问正悠哉悠哉地吃着加量版番茄味薯片的松本鹿。松本鹿仿佛没发现清盈的焦急,把薯片嚼得“咔嚓咔嚓”响,斜眼看了看她,慢悠悠地说:“你出名了呗。”
“所以说,我到底什么时候出名的?!”这种突然闯入异空间的感觉让她浑身不舒服啊!
松本鹿瞪了她一眼,把她瞪得更莫名其妙了。在她张口想说话的时候,一根手指已经狠狠戳上了她的脑门,松本鹿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啊你啊!抛绣球那天你给我那样的眼神暗示,我还以为你会有什么惊人之举呢!谁知道后来还是要靠跡部大人!果然二货永远都是二货!不可靠啊不可靠!”
清盈无奈地挥开她的手指,急切地问:“拜托小姐你说重点好吗?到底怎么回事啊!”
“那天,校园祭的舞会上,跡部大人当众宣布你们的关系了!”松本鹿又瞪了她一眼,想想还是不解气,抓起一把薯片塞进了清盈瞬间大张的口里,激动地说:“跡部大人真是帅到火星上了!在他作为学生会会长致完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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