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很对,很对……”
这种时候,她哪敢说不对啊……
所以说,世界上谈恋爱的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混蛋!!!
和某个最近脑子短路情绪又暴躁的女人挥手告了别,清盈默默佩服了一番竟然能忍受这女人脾气的勇士,开始慢慢往家里走。清盈不喜欢坐车,更喜欢这样悠闲自在地走上一段路,何况,她在日本的家本就离学校不远。路上,接到了远在英国的母亲的电话,和不停追问她生活情况的母亲胡扯了一阵,不知不觉间,竟已走到了家里的木门前。
挂上电话,清盈愣愣地看着安静的木门,突然,有点不想打开。
平日温馨的家,只因为少了一个人,就仿佛失去了打动人心的魔力。院子里原本开得艳丽的花,随着夏日的渐深,也慢慢枯萎,莫名的,就有了一股萧瑟的荒凉。
清盈咬了咬下唇,努力逼退猛然间涌上心头的苦涩,默默地站了一会儿,终是轻叹一声,取出钥匙开门。
门……开着?
清盈一愣,某个想法顿时飞了出来,让她的眉眼间,不自觉地染上了兴奋的笑意,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推开门,然而展现在眼前的一片黑暗,让她整个人呆住了。
此时,已是天色近晚,外面,太阳的余辉吃力地在人世间留下最后一丝光芒,这微薄的光芒却再也没有力气进入这间小小的屋子。于是,失却了光的临幸,这隐没在黑暗中的小屋死寂般沉默。
门开着,却没人?
清盈心里一惊,各种犯罪桥段恐怖故事在她头顶满天飞,让她不自觉地深吸一口气,说出口的话语,因为颤抖而碎不成句,“有……有人吗?”还隐在门后的右手,已悄悄地探进口袋,把手机拿了出来。
鞋架边的角落里,有什么动了动,带出微弱的声音。
清盈的心一下子收紧了,她尽力稳住自己想要尖叫的欲望,颤颤巍巍地问:“景吾,是……你吗?”清盈这样问是有根据的,只因她家的防盗系统出自某大少爷的手笔,记得他还曾得意洋洋地在她面前炫耀,说她家这破屋子一百年内都没有贼能进得来。而且,她清楚记得,早上出门前是锁好了门的!所以,虽然心里很不安很害怕,清盈还是觉得开门的不是贼,更有可能是这几天不知道在闹什么脾气的某人。
握紧了两边的拳头来壮胆子,清盈慢慢地走向刚刚发出声音的角落,边走边试探性地问:“景吾,是你来了吗?”随着她的走近,她清楚看到鞋架边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在黑暗中像尊雕塑一般静默不动。清盈的心,突然就定了下来,有些人,就算不用言语,你也能感知他的存在。
“景吾,”清盈的声音开始欢快起来,“果然是你,怎么来了不开灯……啊!”突然,手腕处猛地被一拉,身子失重般甩了出去,后背狠狠撞上了一堵墙!奇怪的是,清盈没感觉到半点痛楚,反而是一片温热的厚实。待快被吓破的胆子慢慢回了笼,清盈才发现,她撞上的哪是什么墙,分明是活人的胸膛!
“景……景吾?”清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结结巴巴地喊着,同时,感觉到一双有力的臂膀悄悄环上了自己的腰,熟悉的气息喷薄在耳边。
“回来了?”某人在黑暗中越发邪魅的声音幽幽响起,清盈顿时爆红了脸颊,答非所问,“景……景吾,你干什么,先放开我再说话。”
“沈清盈,”某人也跟她玩起了答非所问这个游戏,在她耳边轻轻地、认真地叫她的名字,还放肆地把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清盈感觉自己紊乱的心都快跳出胸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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