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轱辘从地上爬起来,毫不犹豫的大步走进清平县衙。慕容云瑶见状一惊,忙道:“你就这样硬闯进去?就不怕县令给你治罪?”
“不怕!”段思明头也不回的道:“最好能判我一个斩立决,那样我就再也不用受你这个臭丫头折磨了!我想父皇了,我要去和他团聚!”
慕容云瑶耸耸肩道:“没想到三个月间本姑娘武艺提高了这么多,居然把好好的一个王爷,活活弄成一个视死如归的疯子?本姑娘倒要看看,日后谁还敢惹我!”她想想段思明的怂样就觉好笑,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突然,慕容云瑶听到县衙内传来段思明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她正欲冲进去,又听他高呼道:“大胆狗官!本王可是堂堂大理国的王爷,你竟敢用这么重的板子打我的屁股!”
慕容云瑶微微一笑,暗道,“谁叫你这么肆无忌惮的闯进来了,真当这是你们大理国了!不打你才怪呢!”她想着脚步愈发快了,眨眼间人已到了县衙正堂。她见堂上的段思明已被衙役扒了中衣,正趴在一张板凳上不断受着杖刑,屁股已被打得皮开肉绽。
段思明大喊大叫道:“臭丫头,救命啊!你快让这个狗官停手,不然本王真要被打死了!”
慕容云瑶微微颔首,望向堂上那位满脸横肉的县令,喝道:“狗官,你因何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我命令你放开他!虽然他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也轮不到你打他!”
“哦,是吗?”县令冷笑一声,轻蔑的望着慕容云瑶道:“不知这位小娘子是何方神圣,竟敢在本县令面前吆五喝六,你以为自己是大宋的公主吗!”
慕容云瑶眼珠微微一转,冷厉的道:“本姑娘是八王千岁的表妹,如果你敢违逆本姑娘的命令,改日定叫你尝尝凹面金锏的厉害!”
县令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大笑道:“哈哈哈,这小子自称是大理的王爷,你又自称是八王的表妹,小县今日可真是蓬荜生辉啊!不过冒认皇亲可是死罪,这小子是大理人不懂大宋的规矩也就罢了,难道姑娘你也不懂吗?”
他说着从面前的桌案上取过令箭,重重的往堂中一掷,喝道:“来人啊,把这个冒认皇亲的小女子剥去衣衫乱棍打死,让她再敢在本县面前猖狂!”
“是!”众衙役见眼前这小娘子如花似玉,纷纷不怀好意地围拢过来。距离慕容云瑶最近的一个衙役,竟直接伸手去解她的外衫。慕容云瑶下意识的向后一闪,随即宝剑便已出鞘,一剑就将那人的右手齐根斩断,鲜血顿时喷溅而出。
那名衙役抱着手臂在地上翻滚,口中不断发出惨叫,众衙役见状都怔住了,一时间谁也不敢再上前半步。县令见势不妙,重重一拍惊堂木,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这个拒捕殴差的家伙给本县拿下!”
慕容云瑶持剑当胸,质问道:“狗官!本姑娘来此,是有几句话想问你,你为何无缘无故便要将我处死?难道人命在你看来,连根草芥都不如吗?”
县令闻言冷哼道:“本县一贯秉公执法,爱护百姓。但对你们这种冒认皇亲、搅闹公堂的刁民,就必须严加惩处!”他一挥手命令道:“快,把她给本官拿下!”
慕容云瑶冷冷一笑道:“狗官,你既非要滥杀无辜,那就休怪本姑娘无情,今日我就取了你这狗官的项上人头,为民除害!”她说着一剑陡出,剑上的杀意宛如奔涌向海的江河,气势恢宏,绵绵不绝。
众衙役仗着人多势众,纷纷手持水火棍,朝她冲了过来。慕容云瑶见势手中长剑一摆,瞬时化作一道惊鸿,袭向冲来的众人。段思明此刻像是忘记了疼痛,不断拍手称快。
就在双方即将交手之际,衙门前突然传来一个轻年男子的声音,“诸位,都住手!邕州知州侯大人驾到!”众衙役似乎对来人都有些陌生,可慕容云瑶与县令听到来人是邕州知州侯大人,都依言住了手。
话音才落,两位身着官服的男子,便已缓步走到了县衙大堂。其中身份略高之人,年近四旬,精明中透着勇武。另一位则刚过弱冠之年,生得文质彬彬,纵官服在身,也难掩英俊潇洒。
慕容云瑶见到这位轻年,忙快步跑了过去,亲切的道:“平仲哥哥,你怎么会来这儿?我记得三年前你被皇上封去了成安,怎么跑到邕州来了?”
不待这位轻年开口,知州侯仁宝抢先问道:“寇贤弟,这位姑娘是你的朋友?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轻年一笑道:“不瞒大人,她是慕容化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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