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医院,因为看病不收钱,所以每天都有不少病患到这里求医。
这两人连捆带绑架着豁了嘴,就这还有点弄不动他,更没法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所以干脆跑到日租界,海光寺日本军营附近的一家医院求医。可自打这俩人架着豁了嘴,进了这家医院,就再没人见他们出来,这三人从此消失不见,再也没在天津卫出现过。
咱们说回韩大胆儿,他带着样本又来到巴斯的化验所。早上走的时候和梅若鸿又闹了点小别扭,韩大胆儿等了半天,梅若鸿才从化验所二楼下来。
韩大胆儿心情矛盾,心里既不想服软,却又要找她帮忙,挣扎了半天,直嘬牙花子。
梅若鸿还是那副清冷的表情,可明显看得出来早上那点不愉快也差不多烟消云散了。
她见韩大胆儿有点踌躇,便问道:
“又有突然案子了?”
“不是,有个人得了怪病,我从他身上取下点样本……”
“拿出来我看看!”
韩大胆儿掏出那个包了好多层的纸包,一层层把纸包打开。梅若鸿凑过去观瞧,可谁知,小心翼翼打开最后一个纸包的时候,却见纸包里只有些漆黑的黏液,之前包在纸里的甲壳,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哎?怎么没了?”
梅若鸿看着这一坨黏液问道:
“什么没了?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样本?”
韩大胆儿也纳闷儿道:
“不是!原本是块硬壳!难道是化了?”
梅若鸿问道:
“什么样的恶硬壳?”
“就有点像甲虫,又有点像螃蟹壳!”
韩大胆儿盯着黏液道。
梅若鸿道:
“又不是冰棍,那还能化了?你从哪取下来的?”
韩大胆儿道:
“一个人的身上,嗨!是这么回事……”
他把之前豁了嘴偷了镜芯,一直到镜芯出手之后,得了怪病的事儿简略说了一下。
梅若鸿看看那些黏液,说道:
“你等会儿我,拿着这些黏液别动!”
说罢转身上楼,不一会儿便取了个烧杯下来,手上还带着一副医用乳胶手套,然后一边把黏液倒进烧杯里,一边说道:
“说不定那块样本真的是融化了,我把这些黏液拿去化验一下!”
说着举起烧杯,对着阳光端详了一会儿,又问道:
“你的手没占到吧?你用什么工具取的,要把工具和盛放工具的东西都给我,我要拿去消毒!”
韩大胆儿道:
“没!我手没沾到,我觉得应该不太可能传染,因为有两个人一直照顾得怪病这个人,他们每天接触都没有感染迹象!”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还是从怀里掏出装着白樱穗匕首的皮套,连匕首一起交给的梅若鸿。
“有没有传染性,要化验之后才能确定……”
梅若鸿接过匕首,端着烧杯转身上楼,边走边道:
“有了化验结果我会告诉你的,刀也先放在我这,回来一块儿还你!”
回侦缉科的路上,韩大胆儿还在心中思索,这员峤仙镜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豁了嘴碰过之后,就会得了怪病,大友那孩子一直带着却什么事儿都没有。
这时镜芯还在法租界商会,那个准备拍卖的持有者手里,万一豁了嘴所得的怪病,的确和那块镜芯有关,那很有可能,那个持有者也已经感染了。
虽说自己觉得这种怪病应该不是通过接触传染的,但梅若鸿那化验结果没出来之前,还不能妄下断言,如果这种病真的会传染,那很可能会造成一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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