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慌乱,即便手里有一把好牌也能打烂了。是以还要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装着吃惊,后退两步道:
“梅科长!您了这是……嘛意思?”
梅本事躲在韩大胆儿身后,露出个脸来,说道:
“上次在真仙观,让你跑了,这回可没那么便宜了!哎!你这妆画的还真像老陈!”
说着瞅着眼前这个老陈的脸。
韩大胆儿却道:
“我早说了,他不是面具人!但他的确不是看证物室的老陈,他没化妆,因为他长得就这样!”
梅本事和尤非范统,连带另外几个警察都有点愣了,尤非和范统跟着来到地下走廊,这才从梅本事嘴里知道,原来是要逮三阳教的面具人。这时却听韩大胆儿说,眼前这虽然是个假老陈,但却不是面具人,心里都有点纳闷儿!
眼前这老陈,却自知西洋镜就要被戳破,心里七上八下,正拿眼角余光瞄着往一楼大厅的楼梯。
韩大胆儿道:
“你们是双胞胎,不知道你是老陈的哥哥还是弟弟?”
梅本事听到这假老陈真不是面具人,这才壮起胆子,端着枪,从韩大胆儿身后走出来,问道:
“老陈还有个双胞胎兄弟?”
韩大胆儿喝道: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真正的老陈还活着么?”
眼前这假老陈,被韩大胆儿威势震慑,原本想逃跑的双腿,此时酥麻僵直,竟然一步也挪不动了,只好点点,但接着又摇摇头,眼神迷茫地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
韩大胆儿道:
“老陈现在在哪儿?”
“在家!”
假老陈答道。
韩大胆儿冲着尤非和范通道:
“你俩押着他赶紧去,说不定能救老陈一命!”
尤非和韩大胆儿相处已久,不用他多说,立即就明白了,带着范统和另外几个警察,押上这个假老陈,梅本事又拿出厅长事先准备好的条子。
打完预防针之后,厅长就在排除嫌疑的人里,挑了些得力的,在总厅外围布控,这时要没有他亲自批的条子,谁也出不了总厅范围。
韩大胆儿让尤非他们带上条子押上人,安安静静不动声色地离开,毕竟楼上还有个有嫌疑的李环,万一他要真是面具人,可不能在这时候惊动他。
尤非用和范统一左一右,架着假老陈,后面隔着那几个警察一起离开总厅去救人。
韩大胆儿则要去换件衣服,去试探李环穿警服可不行,得穿着便服才行。梅本事刚把手枪收进枪套,才想起来事儿还没完,就赶紧跟着韩大胆儿去了杂物间换衣服。
梅本事虽然对韩大胆儿判断从不怀疑,但此刻仍旧一头雾水,便开口低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老陈是假的,又怎么知道他们是双胞胎的?还知道真老陈出事儿!你这都怎么蒙出来的?”
韩大胆儿想去试探李环,原本没心思跟没本事解释,但架不住他在身边跟个苍蝇赛的,不停地嗡嗡,只好低声把原委解释给他听。
韩大胆一边快步走向一楼尽头的杂物间,一边低声道:
“今儿个刚才看见老陈的时候,我就发觉他有些不对。老陈常年在地下一层看证物室,总不见阳光,因而肤色较白,但刚才这个假老陈却肤色略黑。
再有老陈有关节炎,他长期在地下一层工作,十分潮湿阴冷,虽然物证室里有防潮的白灰木炭,但值班室可没有,所以每次上下楼都很费劲,下楼梯都已一阶一阶慢慢走,每天来上班几乎不怎么出值班室,就是不想上下楼梯。
可刚才我跟着假老陈,发现他上下楼时,步伐矫健根本不像有关节炎的,这和平时的老陈完全不同。
起初我还以为,是有人利用高超的易容术,假扮老陈,所以就留意地观察这个假老陈。
我发现这个老陈耳朵的形状,和真的老陈很像,我虽然和老陈不熟,但总去证物室也见过老陈很多次,对老陈还算印象深刻……”
梅本事问道:
“耳朵形状一样怎么了?”
韩大胆儿接着道:
“一个人易容改办,就算再像,耳朵也会不同,因为耳朵不是皮肉,耳熟皮下一层软骨,很难伪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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