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后,心里十分厌弃,于是随口道:
“又不是打群架,人多有用吗?来俩人引路就行,其他人守住这院儿,别动尸首,别让人进出!”
有程老六的话在,这帮杂八地对韩大胆儿都点头哈腰,极为谦卑。为首的黑三儿让其他人守住院里院外,自己带着俩人跟在韩大胆儿身后,这俩小子正是早前在街上,被韩大胆儿教训过的两个狗烂儿!
韩大胆儿问道:
“这种死法一共有几个?”
黑三儿低头寻思不答,旁边那俩小子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韩大胆儿知道,定是李家哥儿俩下令,不让外传,便提高声音厉声问道:
“几个?”
黑三儿这才赶忙道:
“三个!”
韩大胆儿又问道:
“间隔多久?”
黑三儿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说道:
“大上月十五死了一个,上月十五又死了一个,今天正好也是十五,相隔都是整一个月!”
韩大胆儿觉边走,心里边分析。这凶手每个月杀一个,时间间隔十分有规律,而且剥皮杀人动作迅速,这手法就算屠户、皮匠恐怕都办不到,说明凶手十分熟练,所以绝不是初次作案,应该是个熟练的老手。而且
但这黑三儿说第一件案子是从大上个月才开始,之前并没发生过同类案件,说明凶手可能是外来的,但他别的地儿不来,偏偏来谦德庄的鲇鱼窝,而且杀得不是转子房卖身的,而是固定的暗娼,所谓何来呢?
韩大胆儿忽然想起刚才吓瘫了的暗娼所说的白老太太,就问道:
“你们这片以,前有人见过这个凶手白老太太吗?”
黑三儿和身边俩小子都摇摇头。
韩大胆儿道:
“那之前死的两个讲什么名字?多大年纪?干嘛的?”
黑三儿道:
“一个叫牡丹,一个叫槐花,都是从南市清吟小班退下来的槐花三十多了,年纪一大小班而就不要了,,牡丹二十多,但得了脏病治不好反反复复老发作,小班的客没人在敢买她的盘子,所以被小班儿扫地出门了!俩人混不上饭吃这才跑鲇鱼窝,交份儿钱做生意!”
韩大胆儿问道:
“之前凶案,就槐花见着了?”
黑三儿点头道:
“没错!白老太太就从她那传出来的!不过上月十五,她也被白老天太扒皮剖腹,死的那叫一个惨!”
韩大胆儿问道:
“槐花死时候有人看见没?”
黑三儿道:
“这就不知道了!说不好就是刚才院儿里扒皮死的那个!”
黑三儿道:
“以前听人说过,白老太太就是白仙,是刺猬成精!这白仙儿特别小气,谁要是得罪了白仙儿,或者看见白仙儿做法,之后白仙儿一准儿找上门来把他逮走!”
韩大胆儿听完一笑置之,不过适才院儿里那个目击的暗娼,却言之凿凿,说看见了白老太太,听黑三儿这意思,似乎和之前的槐花所见基本相同。
他心里寻思,就算行凶的真是个老妇,可照常理白发苍苍那么大年纪,怎么可能有这么大气力,制服壮年女人行凶,而且手法赶紧利索。
从自己听到叫喊,再窜进那院儿,前后不过几分钟时间。这要是常人,即便想要行凶,也没那么快的身手,更何况是个年纪老迈的白发老太太!
说着说着几人走到一个小院儿门口,小院儿不大,关着院门。木门破旧干裂,连漆都掉了!门环上穿着锁链,挂着把大锁。黑三儿让手下掏出钥匙,把锁头打开。
几人推门进院,院子里有一明两暗三间小屋,屋门都挂着大锁,看样子已经没人住了。几间屋窗户纸发黄,虽然没什么漏风破口,但看着也显得很破旧。正房和东厢房屋顶上的瓦片像是今年新修的,估计是怕夏天屋里漏雨不好做生意,不然房主也不会出钱来修。只有西厢房,屋顶上瓦片凌乱,还长着老高的蒿草。
院墙边靠着口水缸,缸口破损不平,甭说手摸,脚踩估计都得扎脚。靠水缸不远还有口水井。天津卫打出来的井水,多数又苦又涩,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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