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锡良被迫咽下他一点也不喜欢的烈酒,冰凉的酒水顺着他的嘴角一直滑到脖子,锁骨,然后消失在那碍眼的上衣之中。滕永昌把酒哺完后,丝毫没有放了他的迹象,吻得愈加热烈。手捏上自己宝贝弹性极佳的臀瓣,隔着裤子就去摩擦那条诱人的缝隙。嘴巴则开始啃他美味的锁骨和胸前的小点。没一会儿,滕锡良的身上就被脱得差不多了。
“真是的,我最讨厌白兰地的味道了!”滕锡良躺在床上,抱怨道。
滕永昌覆上他:“可我喜欢宝贝你被灌得脸红红的样子!”
“我们还要不要看【节目】啦?”滕锡良翘起腿用脚趾指了指屏幕里历景言和阿彪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然后脚拐了个弯,伸到父亲的胯/下,拨弄了几下。
“看,当然看。”滕永昌眼神变暗,拉住他作怪的小脚,放到嘴里啃了一口,“只不过你是主菜,那里只是调剂而已!”
这时,他们口里的两个【调剂品】正像对待侵入了自己领域敌人的豹子一般――都摆出了警戒的姿势。
阿彪站了起来:“要武器吗?”
历景言摇了摇头。
“正好,我也不想要,既然要比试,当然要全凭个人的技巧。”阿彪扭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可怖的咔嚓声。
没有预兆的,一记右勾拳已经招呼过来。历景言几乎是身体比脑子更快做出了反应,手臂已经用巧妙的姿势格挡住,接着顺势一个侧踢,对准对方的侧腹部。阿彪身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偏了一点,也躲了过去。
眨眼间几个回合就过去了,两人心里都战意大增。
他是高手!
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但是,他俩也从来没这么兴奋过,阿彪从第一次看到历景言时,就知道他是一个强者,同样,他自己也是个强者。于是,和他比一场的念头就扎了根。
终于,今天,可以实现了。
一拳一脚,每一招都是真正正正实打实的,双方你来我往,打得是酣畅淋漓!但是两人技巧都很高超,几乎没有对对方造成什么太大的伤害。
在一次击打中,阿彪发现对方的动作中出现了一丝凝滞,稍稍思索,勾起一丝笑意。
下一秒,历景言就感到右边传来一丝拳风,习惯性的偏去。
彭――,被结结实实的揍到了脸上,这一击力道极大,大到历景言的头偏向了侧面,再扭回来时擦了擦嘴,吐出一口血,里面夹着一颗新鲜的牙齿。
刚才他明明能躲过去的!
他眯起了眼,几乎在同一时刻就明白问题出在了哪里――他的右眼!由于少了一只眼睛,所以他的视角便窄了,所以很多判断都会和以前有些微的偏差,对方看来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来的。
“啊哈,小言,来惩罚了哦!”耳机里缠人的声音像鬼魅般响起。
这次惨叫声听上去竟是个没多大的孩子!惊恐的,绝望的,不可置信的!但是转眼就消逝了,好像从这个世界上凭空消失了一般。
阿言眼神阴暗,将那扰人的耳机摘了下来,塞进了裤兜里,对有些疑惑的阿彪说道:“继续!”
说着身子一闪,就窜了过去,在阿彪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在同样的位置还了他一拳。
阿彪不可置信的擦了擦嘴角的血,竟然可以这么快!他以为刚才就是历景言最快的速度了,没想到对方竟然还藏着料呢!
舔了舔嘴角,阿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沸腾了,这才是他寻觅已久的对手!
握紧拳头,用一个扫堂腿制造出一个破绽,照着他右边的缺陷狠狠砸了下去。
历景言勾了勾嘴角,爷爷的训话仿佛在耳边响起:有时候,感觉比你的眼睛更重要!然后,他闭上了眼睛。仔细去听,去感受空气的流动。
阿彪眼睛瞪得溜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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