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精彩!哈哈!”滕锡良那边传来愉快的笑声,“我会很期待第二天的表演的!”
历景言又一次摘下耳机,他真是一秒都不想多听这个男人说话。虽然那个发疯了的女人和他没有一点儿关系,但是心底还是出现了一些不舒服。
甩了甩头,真是和童年呆久了,自己都变得有些善良了。历景言想到自家小孩,嘴角沁出一丝笑意,杂乱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他已经付出了太多的代价,但他不后悔,后悔和无奈永远属于懦夫。他犯了错误,会弥补;失去的东西,也会找回。
这次,一定是最后一次。他,要带着胜利回去,和自己最爱的小孩平安快乐的过下半辈子。
从地下赌场出来时,在某个转角,历景言瞅见那个白衣美人藏在阴影里,然后先是对他比了个伸大拇指的姿势,又双手合十。
历景言懂了,他叹了口气,虽然不明白那女人为什么这么做,但还是快步走上前,追上前面的红莲。
“她说,你做得很好,谢谢你!”
然后,他就看到这个刚才在赌桌上女王样的女人露出了小孩得了糖果般的满足表情。
“还有,我也得好好感谢你!”历景言真诚的微微躬身。
红莲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这么客气,你能帮我传达姐姐的话,做什么事情我都愿意。”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不过,我还是要说,请加油!”红莲挤了挤好看的眼睛,用长辈对小辈特有的语气真诚的祝福,“我从小童年第一次带你来窟窿街的时候,就看好你,知道能打败我们老板的人出现了呢!”
夏清文听到这话,斜着眼郁闷的瞥了她一眼,引得红莲咯咯的笑。
历景言又一次哭笑不得。
尹菲欢经过半晚上的折磨,肚子早就饿得不行了,眼睛也困得直打架,拽着历景言的袖子:
“快,快,我们先去吃点东西,阿言,你可得好好补一觉,才能继续今晚的战斗!”
和夏清文他们道别后,尹菲欢带着他去了餐厅,拿了许多精美的食物。
牛排很美味,红酒也是上了年份的好东西。甚至,滕锡良为他准备的套房里,床铺也柔软的不得了;但历景言知道,这些都只是表面的平静。
到了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他按照滕锡良的指示,独自来到了2034房间内。
打开门,里面空荡荡的,有普通的两间套房那么大――与其说是一个房间,倒是更像一间练功房。里面有个高壮的男人正盘腿坐在那里。见他进来,抬头看了他一眼。
历景言皱了皱眉,他见过这个男人。在他失忆期间滕锡良曾经请他去帮忙刺杀过他的堂哥,给他枪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要是他没记错。这应该是滕锡良的保贴身镖,名叫阿彪。
“小言,阿彪一直很欣赏你,也想和你打一场。所以,我这个好主人就得给我忠实的狗提供一个机会么。第二把钥匙在藏在他的身上,你想办法去夺吧!”
“哦,对了,依然是有惩罚的。只要你被阿彪打中一下,并且造成伤害,我就杀一个人。”为了证明他不是在开玩笑,历景言听到耳机里传来几个人惊恐的呻吟声,像是被绑住了嘴巴里还塞了东西。
历景言心里更是厌恶,虽然他也杀过人,可是却打心眼儿里讨厌滕锡良这般把无辜的人命当游戏的恶趣味。他知道对方是为了给自己施加心理压力,历景言冷笑一下,也真当他是耶稣了。不舒服和在意是两码事,除了童年和他监狱里的朋友们,其余谁在他面前惨死他也不会有什么太大心里波动的!”
“所以,一定要小心啊!”滕锡良最后说了一句,便关了耳机,打开屏幕,顺便给自己的父亲大人端了一杯他喜欢的白兰地。滕永昌接了玻璃杯,含了一口,没有咽下,而是揽住滕锡良的脖子,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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