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直冲云霄。楚涛的剑法则以四两拨千斤的轻快与精准取胜。两人斗得难解难分,快刀快剑相交,翻云覆雨似的,直把旁人看得眼花缭乱,分不清敌我。两人一来一往三十多个回合都无法压制对手。
见棋逢对手,唐耀一挥手,天越门的喽罗们从四方逼上来助战,飞速在楚涛和唐耀之间隔开了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前些天的混战正在重演。楚涛一边和喽罗们纠缠得紧,一边防备着唐耀的毒针,只顾招架。局势瞬间倒向唐耀一边。唐耀连发几次暗器,都冲着楚涛的要害,极其危急。
局势如此,楚涛的眼神霎时冷却到冰点,龙冥剑的剑锋陡然升腾起杀气。旋风般的白光一闪,把整个世界都搅得失了安宁,就见围着他的八个人一个个捂着脸摇摇晃晃倒了下去,打着滚痛苦哀号:“眼睛,眼睛……”满地都是鲜血。场面震慑住了唐耀,也震慑住了其他人。
“蛟龙出海,”沈雁飞道,“逐羽剑派最有气势的剑招之一。楚涛没要了他们的命已经算是仁慈了。”
迟疑的瞬间,楚涛的剑又逼了上来。喷薄的剑气吓得天越门的剑客瑟瑟发抖。唐耀慌不迭举刀抵挡,然而稍有迟疑就被牢牢抓住破绽,龙冥剑直逼喉间。他赶忙退却,却怎么也退不离杀气正浓的龙冥剑下。楚涛不给他任何喘息之机,接连几招闪电般的快剑打乱了他的节奏,猛一挑,刀落地,再一架,龙冥剑就对准他的脑袋去了。楚涛的杀意就在龙冥剑贴紧他的喉咙的瞬间戛然而止。唐耀的脖子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但楚涛自己的伤也开始渗血,在白布上映出鲜红的一滩。“小子,有两下子。老子认栽。”眼看着刀被踩住,喘着粗气的唐耀只好老实。
天越门的人眼见首领被擒,一个个傻了眼,而逐羽剑派趁势控制了局面,把敌人缴了械。
楼上观战的二位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谁也不吭声了。
唐耀委实不解气:“小子,就不怕我……”
楚涛铁青着脸,眼里漾着杀气:“不用等到那一刻,你最好顾及自己的性命!”
“可你如果杀了我,就永远别想知道楚雪海在哪儿!”唐耀张狂地仰天大笑。这时汪鸿急匆匆地走到楚涛身边:“少主,小姐出走有些时日了,没有任何消息。大家怕您担心,又想着小姐指不定玩累了会回去,就……没敢告诉您。”秦石看不清楚涛的神情,但分明看见那龙冥剑在黑暗中战栗着。
趁着楚涛分心的一刹那,唐耀一抬手,原来还有一支藏在袖底的暗镖,似乎就等着这样的时刻。楚涛回神的刹那迅即躲闪。良机,唐耀俯身拿回了刀就要反扑。然而楚涛也已摆好了防守的架势。两人相距太近,紧紧对峙,唐耀狡诈的眼神逼视楚涛,仿佛在欣赏自己已经到手的猎物。
楚涛反而恢复了平静:“那么,唐掌门究竟想要什么?”
“要你滚出烽火岭,从此以天越门为尊!”
“南岸人铁骨铮铮,决不低头。楚某本无意与你较短长,只是当年父亲命丧烽火岭,我必须弄清真相。倘若唐掌门心中坦荡,何必如此畏惧楚某?”这段往事,在许多人心中刻下了一道无法抹平的伤口。背后牵扯的复杂性让他们很长一段时间内不敢触碰。为此楚涛当年初掌大权之际不得不对外宣称父亲病故,强压下此事,直至今日。
“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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